……你能不能馬上過來一趟?”
白浩然和魏蓓拉在酒會上遇到了司徒信。聽說權慕天搬到了陸雪漫隔壁,他便一溜煙兒似的走了。
即使他不在,權慕天也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信呢?”
“他喝醉了。”
他丫的真不靠譜,關鍵時刻掉鏈子,活該他孤獨終老!
“男神呢?”
陸雪漫疼的直冒冷汗,閨蜜卻在問東問西,可她哪有心思管別人,“不……算了,我還我自己打車去醫院吧。”
她的聲音透著虛弱,魏蓓拉不淡定了,“你等著,我馬上過去,千萬別一個人亂跑!”
一小時後,白浩然拿著檢查結果走進了病房。
此刻,她肚子上圍著安胎的中藥袋,手上掛著點滴。魏蓓拉坐在床邊,一瞬不瞬的盯著點滴瓶。
聽見腳步聲,她睜開眼睛,輕聲問道,“結果怎麼樣?”
“嫂子,孩子沒問題……只不過,從今以後,你不能太勞累,也不能動氣。氣大傷身,你現在是三個人,要多多注意。”
冷了白浩然一眼,魏蓓拉嘟囔道,“還不是權慕天害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來醫院的路上,陸雪漫嚇得心慌意亂,自責到不行。直到產科的醫生說孩子很好,她才鬆了一口氣。
而今看到檢查結果,她徹底放下心來。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白浩然雖然很想知道她和權慕天之間發生了什麼,但陸雪漫一臉疲憊,他便沒有多問。
“打完這瓶點滴,你就可以走了。”
“今天的事情幫我保密,沒必要讓他知道。”
“好。”
看來,老大跟嫂子做鄰居不但沒有拉近兩人的關係,反而把人推得更遠。
能把好事兒變壞事兒,他是怎麼做到的?
老大,你簡直非人類啊有木有?
頓了頓,陸雪漫緩緩說道,“還有件事,我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嫂子,你說。”
“……他住在我隔壁,我一個人進出不太方便。萬一那個女人找上門來,我倒是沒什麼,只怕……所以,我想讓蓓蓓跟我一起住。”
雖然洛琳不會大吵大鬧,但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消失了八年,突然死而復生,一回來就攪得天翻地覆,把恩恩愛愛的兩個人搞得形同陌路。
這個女人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柔弱到一陣風就能吹走的洛琳了。
“行,我這兒沒問題。”
掃了他一眼,魏蓓拉站起來在他臉頰啵了一口,“這還差不多!”
某女滿臉黑線。
當眾秀恩愛,你考慮過單身孕婦的感受嗎?
她們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隔壁的房子黑著燈,經過權慕天門口的時候,裡面沒有半點兒動靜。
很顯然,他已經走了。
陸雪漫把鑰匙塞進鎖眼,房門就被人從裡面開啟,露出一張極度焦慮的俊臉。
司徒信一覺醒來,發現人不見了,他立刻慌了神兒。
打電話沒人聽,在小區周圍找了一圈兒。幾乎把隔壁的門敲破了,都沒人開門,他便爬到對面的視窗,向內張望,卻連個鬼影子都沒找到。
她要是再不回來,司徒信就報警了!
魏蓓拉扶著她躺好,他這才發覺陸雪漫的臉色很不好,“怎麼弄成這樣?”
她擺擺手,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回來的路上,魏蓓拉一直在默默腹誹,恨不能做個小人把這個男人活活扎死。
閨蜜沒力氣說話,她卻忍無可忍,“你不是說要來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