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清了清嗓子,她紅著臉,試著推開他的手,“老公,你繼續困擾,我要去睡了。”
“一起去。”
可不可以分開睡?
不容她反抗,權慕天雙手一抄,抱著人向外走去,菲薄的唇微微上揚,輕飄飄的的一句讓她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記不記得下午我說過什麼?”
“……”
微微蹙眉,他望著懷裡的小女人,故意說的十分猶豫,“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下不為例就好。”
“嗯?”
尾音不悅的上揚表明了他的態度。
雖然慌到不行,可陸雪漫晶亮的眸子閃閃發光,對著他專心賣萌,嘟著嘴,嬌滴滴的說道。
“老公,你明天還約了人,公司裡有那麼多事情需要你處理,懲罰我這種小事怎麼能讓你費心呢?你這麼英明神武、玉樹臨風,帥的天上有地下無,就別跟我計較了好不好?”
“不好。”
某女震驚了。
納尼!?
難道我的萌功退步了?
大叔,你難道不覺得剛才的我非常、特別以及相當可愛嗎?
看著她不可思議的樣子,權慕天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將人放在床上,傾身壓了下去,“前天晚上的你最可愛,還是讓我幫你回憶一下好了。”
可愛你妹!
你腫麼可以對一個傷殘人士做這種事?
花擦,你手放哪裡?
本來就不是他的對手,她還殘了一隻爪子,就這樣被無情的吃幹抹淨了。
第二天,權慕天照常醒來,準備起床跑步,身邊的小女人也跟著睜開了眼睛。
“吵醒你了?”
橫了他一眼,陸雪漫緊繃著嘴角,沒有說話。
“老婆,你的起床氣好重。快閉上眼睛,補個回籠覺。”
體貼的話讓她一陣心塞,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彷彿在說,晚上是用來休息的。你倒好,深更半還那麼精力旺盛,你屬夜貓子的嗎?
她嗔怒的表情如同一隻炸毛的小獸,有著別樣的韻味。
權慕天非但不生氣,反而低低的笑了,“有些事只能晚上做,你懂得。”
她瞬間嚴重內傷。
紅撲撲的臉色一片酡紅,火紅的顏色迅速蔓延,轉眼間就變成了一隻大號西紅柿。
“流氓!”
羞憤欲死的某女罵了一句,便鑽進被子裡,羞得不敢抬頭。
掀開被子,颳了下她肉呼呼的鼻頭,權慕天壞笑著說道,“那也是你喜歡的流氓。”
“你!”
如果我另一隻爪子沒廢,一定撲上去咬死你!
“難道你不喜歡?”
大叔,你又想幹嘛?
可當她看著妖孽般的俊臉不斷放大,瞬間沒了脾氣,窩在被子裡縮成了一團。
“……我可沒那麼說……”
被她羞囧的樣子都笑了,男人揉了揉她的額頭,叮囑道,“今天下午五點之前,你不許上網,不許看電視。過了今天就沒事了,乖乖的!”
直到看見她點頭,權慕天才翻身下床。
不能看電視,不能上網,又讓她做原始人!
憤憤不平的想著,陸雪漫眼皮發沉,迷迷糊糊陷入了睡夢。
接二連三的爆炸性新聞讓海都的記者們應接不暇,忙的都要飛起來了。
上午十點,賓利慕尚抵達權氏大樓,司徒信剛一下車,俊朗的外表就被各種長槍短炮抓拍下來。
披著眾多女記者花痴的目光,他快步走進了電梯。
望著樓下黑壓壓的鏡頭,白浩然萬萬沒想到短短几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