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
沒了……
被莫司爵扔了……
心口像是被重石壓住一般,無法呼吸。
很想哭,可太久沒哭,沐歡窩在被窩裡,鼻子發酸,可眼淚卻怎麼也沒辦法流出來。
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直接拔了前臺電話。
*****
沐歡並非不喝酒,但從來沒讓自己喝醉過。因是未知,喝醉了大腦會無法自控,而做出一些不能控制的事情,她不大能允許。
但今天……
她真的很想放肆喝一場。
都說大醉一場,睡一覺醒來又是一條好漢。
她現在不知道如何能舒解心底沉重的要壓的她窒息的情緒,都說酒醉能解千愁,她想試一試。
明明身心都很累,可卻無法入眠。
她現在恨不得斯碎了莫司爵,可她卻拿他沒有辦法。
這種無力感,壓的沐歡喘不過氣來。
當酒送上來後,沐歡鎖上門,直接窩在沙發上,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想喝醉,便沒了顧及。
一瓶喝完,開啟第二瓶。
第二瓶喝完,又開啟第三瓶。
……
時間慢慢過去,拉上的窗簾並不知道幾點了,只知大腦從清醒,再到恍惚,最後,眼前的景物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都慢慢變成了一張臉,一張自己最討厭的臉,恨不得斯碎的臉。
沐歡手中還端著一杯酒,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身體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往外走。
像是一個準備要戰鬥的戰士,腳步嗆啠У淖叩矯瘧擼���磐嵬嶁斃鋇淖吡順鋈ァ��
*****
窗簾昨晚未來得及拉,當陽光從灑進套房,照到床上男人臉上時,刺目的陽光擾了男人的睡眠。
眉峰蹙起,慢慢睜開雙眼。
空氣中未散去的是歡…好過後的氣息,竄入鼻中,昨晚的畫面也隨之撞進腦中,殷牧離還有些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
昨晚……
側頭看向身邊的位置……
身側的被子已掀開,手觸碰著冰冷的床面,人離開已經許久。
室內地上一片狼藉,彰顯著昨晚的瘋狂……
殷牧離伸手按了按太陽穴……
掀開被子起身,目光被床單上盛開的那抹紅給吸引了目光……
昨晚隱約察覺到了什麼,可當下情形,懷裡的女人太熱情,熱情到他一時間熱血衝腦便忽略了……
……
夜魅的舞者,身價各不相同。
雖然沒有明目張膽的把身價擺出來,但大家都知道,如果誰喜歡,可以和舞者自己私下談價錢,出不出場都是看你給的價錢讓不讓舞者滿意。
說是單純的跳舞,可事實上……
因此,在感覺到的時候,殷牧離也並未多想,直到此時看著這象徵著純潔的豔紅……
……
從床上起身,一腳踩上了什麼,低頭,在零散的紙…團堆裡,他踩上的是女人昨晚戴著的面具。
彎身把面具撿起來,什麼時候拿下面具的他已經沒有印象。只知兩人進了房間後,連門卡都沒插上,他便已經被她猴…急口勿上了……
……
無視於自己一身驚人的抓痕,昨晚的女人真的像只野貓,和她跳舞時給人的感覺一樣……
挑了挑眉,從一邊拿過手機,拔了一個號碼,在吩咐之後,直接切斷電話往洗手間走。
殷牧離洗好澡後,衣服送了過來,換上衣服,在離開房間之前,看了一眼擺放在床頭櫃上的面具,順手拿起,提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