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重複,只是看了一眼服務生,服務生沒敢再多話,把第三瓶酒開啟。
殷牧離也沒讓人來陪酒,就這樣一個人把一瓶又喝的見底。
喝了三瓶,夜已深了。
越是想醉的時候,越是無法醉。
……
叫的代駕,殷牧離坐在後車座,車往他的住處開去。
在半路,殷牧離按著太陽穴,突然開口換了地方,那是婚後,他和安歌的住處。
代駕在前方轉彎……
二十分鐘後,車停好。
殷牧離從塞了滿滿的紅色人民幣的錢包裡抽出幾張,也沒看多少,直接遞給代駕。
殷牧離有個習慣,就是除了卡之外,習慣性的在自己錢包裡放上幾千,有時候上萬的現金。
並不會用上,可他喜歡擺上。
……
殷牧離喝的有些多,可還沒到醉的地步。好看的眸子眯著,腳步有些不穩的嗆啠В�裁換恍��苯油�ド獻摺�
一步一步,目標明確。
他現在心底堵著一口氣,憋在心口,無處發洩。他歉疚,無法釋懷的歉疚。
今天整整搜尋了一天沒找到莫司爵,也沒尋到任何蛛絲馬跡。當著沐歡的面,他不能流露出心底的想法。
那樣惡劣的天氣裡,司爵中了一槍跌進海里,估且不說那一槍是不是正打中心臟,單是跌進海里,已是整整一天,已無生還的可能。
如果,那天在警局,他沒有接到安歌的電話,沒有立刻離開趕去醫院,沒見到司爵,也許結局不會這樣。
安歌……
……
夜已深,安歌睡的正香。人突然被提起來,扯到地上。
…本章完結…
☆、第180章 :我不想(殷牧離)
夜已深,安歌睡的正香,並未察覺到臥室門被推開,有人腳步不穩的走進來。
昨天一晚沒睡……
白天又陪著在醫院被殷牧離氣的差點心臟病發的殷老爺子去了殷家大宅……
下午陪著殷老爺子下棋靜心,一直到傍晚下到傍晚。
晚餐已經準備好,殷牧離沒回去吃飯,殷老爺子讓她就在殷家大宅吃的飯,之後派人送她回來。
回到家洗了澡就上了床,太久沒睡,安歌困的厲害,喝了杯牛奶後直接躺進薄被中,閉上雙眼很快就沉入夢香中。
……
直到手臂被像鐵鉗一樣的大手扣住,纖細的身子被扯了起來,還未清醒,人已經被扯到地上。
床並不高,可這樣被人從床上直接扯下來,跌在地上,還是摔的安歌頭暈目眩的。
睡意朦朧的沒反抗的機會,人已經以極狼狽的姿勢跌趴在地上。
才睡了幾小時,根本就沒睡好。擾了美夢,還是用這樣的方式,安歌眼底染上薄怒。
本就不是個脾氣好的主,可她不得不妥協的嫁進了殷家。在殷家,她是罪人,是沒資格有脾氣的。從進門的第一天,她便已斂了脾氣。
斂了脾氣,壓了下去,不代表她真是沒脾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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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柔軟度很好,一手撐在地上,後腰使力直接站了起來。
從床上被丟到地上,手肘著地,不用看也知道破了皮,小腿肚被拖下來的時候撞到床角,疼的厲害,站立時小腿用力,身體不穩的晃了一下。
站穩時,想都沒想的就直接抬手,一個耳光抽過去:“殷牧離,你大半夜的發什麼神經。”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安靜的臥室響起,打破了夜的寧靜,也把殷牧離的酒勁打散了許多,眼底清明瞭許多。
不敢置信的眸子藉著走廊透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