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燈光看著站在面前素顏的女子,大手抬起,撫向自己麻疼著的一側臉。
……
安歌甩了殷牧離一個耳光,心底平衡了許多,氣來的快散的也快,在殷家的這些日子裡,她早就學會了怎樣處理壞心情。
被殷牧離這樣一鬧睡意全無,大腦也跟著清醒過來。
手還有些麻麻的疼著,可見剛剛她情緒沒控制好抽過去的一個耳光有多重。
臥室裡的光太暗,也看不清殷牧離的臉被自己抽成什麼模樣了。
她也不是很關心,只是掃了一眼,就不甚在意的收回目光……
兩字,活該。
大半夜的神經質的跑來招沒睡好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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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床氣原本就嚴重,嫁進了殷家,沒辦法再像在家裡那樣任性,已經把自己低進塵埃了,再低,都被踩的看不見自己了。
“你要發酒瘋去找你外面的鶯鶯燕燕,我不是她們,哄不了你開心,我很困,要睡覺,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
安歌打了人哈欠,目光從殷牧離的俊臉上收回。
在她看來,殷牧離把她扯丟在地上,她打了她一個耳光,已是扯平了。
他該幹嘛幹嘛去,她不和他計較剛剛的發瘋,反正最嚴重也就瘀青個幾天,她修復能力快,幾天的事兒,大度,不和酒鬼一般見識……
可,她大度,不代表被抽了一個耳光的男人能大度,把這事翻篇了。
……
殷牧離怔了好幾秒都沒從自己被抽了一個耳光中回過神來,手按在臉上,臉頰的痛感是真實的……
他真是被打了一個耳光,還是他最討厭的女人。
打了他一個耳光,竟然還敢跟沒事人一樣和他說……
她很困……
要睡覺……
還讓他出去的時候幫她把門關上……
她咋不上天呢!
“安歌!”
殷牧離是真怒了,原本就在心底發酵的怒火被安歌這態度惹的炸了毛。他剛扯安歌,不過是想把她扯起來,但酒精上腦,力道沒控制好,才會把她給扯跌在地,她竟然敢打他……
……
安歌剛轉身走一步,人還沒到床邊手就被身後的男人扣住,那壓低的怒吼聲,安歌能感覺得到他的怒火,但這男人究竟是在惱什麼。
被扯住手腕,纖細單薄的身子被帶的轉了身,為了不撞進他的懷裡,安歌在轉身之時直接伸手抵上了他的月匈口,穩住身體後,手迅速從他的月匈口收回,一點留戀都沒有。
那收勢,速度之快,就跟她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殷牧離看著安歌毫不掩飾的小動作,臉更黑了。
“喂……殷牧離!”
安歌剛站穩,又被殷牧離一扯……
他力氣太大,她被他的大力扯手臂一甩,身體不穩的向後,小腿再次撞到床邊,撞的還正好是剛剛撞的位置,疼的安歌倒抽了一口氣時,雙腿失力,人跌進進床裡。
“你敢打我?”
殷牧離一手撐在床側,在安歌跌進柔軟的床褥的瞬間,高大的身軀也隨之逼了過來,下…半…身把她禁錮著,兩人身體重疊一直到腰部。
他身體的重量大半都在她身上,壓的安歌透不過氣來,想起身都難。
……
殷牧離手臂半撐著,靠的不是很近,但距離也不遠。燻人的酒氣撲鼻而來,只能被他以這種過於親密的姿勢壓在床上……
陰颼颼的嗓音,把他的怒氣表達的淋漓盡致的……
安歌聞言總算知道了他把她丟到床上是犯哪門子神經了。
聽聽,這是什麼話,狗血臺詞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