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我技不如人,他們自是有成名的資格。”
韓獅聞言,不由豎起大拇指:“霸氣灑脫,不愧是能痛揍王勤河的安大家。”
“文曲榜安大家應該挺陌生,那是文院內部排的榜單,寓意上榜者目標都希望能在文曲碑上引動文氣,還是頗有公證力。”
安樂聞言不由好奇的與韓獅打聽與瞭解起文曲榜與文曲碑之事。
韓獅此人亦是豪邁爽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日上梢頭。
“噹——”
一聲脆響,鐘聲敲響,代表著春闈最後一場修行考核的開場。
青草大坪上,有人飄然而來,除了負責記錄春闈成績的禮部官員之外,還有一位老人。
老人身著儒衫,揹負著手,周身書卷氣濃郁至極,眼眸深邃,彷彿蘊含一片星光,只是站在那兒,似便有大學問加身。
“二夫子。”
文曲榜上的才子儒生,紛紛執學生禮。
安樂與韓獅,以及不少外地來赴考的修行者,亦是拱手作揖。
文院有三位夫子,每一位都是名望極高的大儒,皆是修為極其強大的存在,與武廟武魁一般,地位尊崇,乃頂樑柱。
二夫子龐紀的目光慈祥睿智,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安樂的身上,對於這位於文章中喊出“驅除胡虜,恢復中土”綱領的少年,他很是感興趣。
收回目光,二夫子龐紀笑道:“三場春闈筆試結束,諸位距離登臨殿前會試只差今日的修為考驗。”
“上屆春闈後的修為考驗是武廟所設,這次由文院來設,希望大家鄭重對待。”
二夫子說完,便轉身讓眾人隨他而去。
眾人恭敬且默默的跟在二夫子身後,徒步往文院深處。
文曲榜上的那些學子俱是不解,因為他們發現此,是往文院聖物文曲碑的方向,難不成此次修為考核與文曲碑有關?
果不其然,當走過通幽小徑,眼前豁然,伴著兩側桃樹傾灑桃花瓣,觀得一片於風聲間可聽竹海濤濤的茂密竹林,竹林深處則有一塊聳立於廬亭中的無字石碑。
陽光傾灑,石碑似是倒映著黑夜般的浩渺星光。
安樂看著這塊石碑,莫名的感覺到了寧靜,似是感覺到一種滔滔文意洶湧,腰間的墨池微微顫動,彷彿要忍受不住呼嘯而起。
“這便是文曲碑啊……沒想到,我韓獅有生之年居然能得見文院文曲碑,也算是開眼了,多少武將想要見一眼文曲碑,都會被文院儒生們用唾沫聚成的江流給攔在外面吶。”
安樂身側的韓獅,嘖嘖稱奇,看的目光熠熠。
不過,看了一會兒,便沒了興趣:“沒有咱武廟的武魁石來的霸氣。”
話語剛落,側畔幾位文曲榜上的儒生,便瞪眼望來,似乎用眼神瞪穿這個言語大不敬之輩。
安樂笑了笑,倒不曾多說什麼,言及霸氣確實不如武魁石,武魁石得歷代武魁心頭精血澆灌,自是不俗,但這文曲碑的神秘,更加內斂些。
“武廟有武廟的考核規矩,文院自是按文院的來。”
“文曲碑前有片竹林,喚曰問心海,越過問心海靠近文曲碑便是此次修為測驗,排名便按你們靠近的距離來算,當然最後能否入殿前會試,還得結合你們的文試成績。”
二夫子龐紀輕笑道。
話語剛落,譁然之聲便至文曲榜上那些儒生口中傳出。
問心林,那可是出了名的難行,入了林中,幽篁竹影迷濛,考驗的便是煉神心神,心神不夠,莫說過林,甚至會迷失在林中,寸步難行。
但若能過問心林,在問心林中走的越遠,好處便越多,對心神的洗禮澄澈有極大幫助。
武廟鍛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