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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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首那裡,張子陵對普弘微笑道:“看來,葉賢侄,還是知道嘴下留人的。”
普弘也是合十道:“葉小施主那是不打誑語。”
“。。。。。。”萬今安倒是愣了下,沒想到這個普弘也有臉皮厚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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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清綰這邊,她見葉楓不說,也沒有一定堅持要對方說的理由,於是接著問道:“那儒家呢?”
葉楓想了想道:“應該是可憐吧。”
清綰不解道:“可憐?這個你得回答我了吧!”
而此刻,八首那邊,程喜也是冷笑道:“我倒想知道,我儒家到底有什麼值得‘葉賢侄’可憐的地方?”
就聽葉楓接著道:“我是現世之人,如果一定要我解釋的話,那麼我就說說現世的儒家吧。
“在現世有一句已經蓋棺定論的話——那就是‘鐵打的儒家,流水的王朝’。
“孔夫子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就是說要遠離災禍。在現世的歷代王朝之中,一個國家倒了。儒家的領導者扶都不扶,反而是以天下蒼生之名,勸主投降,甚至自己立馬轉投他國。
“平日裡,儒生們口口聲聲說,食君之祿,分君之憂。然而一旦到了國家危難的時候,他們又會說,大勢已去,良禽擇木而棲,忠臣擇主而事;識時務者為俊傑。
“對於那些造反成功的人,儒家為了安撫天下人的嘴,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比如,現世封建王朝之中,唯一的女帝武則天,在篡奪李唐江山之後,怕名不正言不順,終日惶恐不安。其手下儒生便出了個主意——把寫滿有關武則天仁義功德的石碑埋在土裡,又故意讓農民挖出來,然後由地方官員報上來,以此證明“受命於天,既壽永昌”。沒有人設政績,就人為製造人設政績,沒有天命,他們就創造天命。不得不說,這些人都是人精。
“儒家十分懂得阿諛奉承,指鹿為馬,搶佔優勢立場,畢竟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秦末漢初之時,項羽強勢,儒家的人為項羽出書立碑寫傳。但是當項羽兵敗自刎烏江之時,轉頭就投靠了劉邦。司馬懿篡位的時候,投靠司馬懿;五胡亂華的時候,居然還投靠了那些禍害華夏的畜生。其中一個大儒叫馮道,一生居然投靠了留個王朝。居然還有臉說自己是為了天下蒼生。在我看來,馮道口中的天下蒼生,從來就只有他自己一人而已,其他的百姓,都是螻蟻不如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人。
“明末闖王來了投靠闖王,滿清來了巴結滿清,後來小日子來了更是去跪舔小日子。
“盛世享其功,亂世躲其禍,他們極其善於投機倒把,見風使舵,也善於佔據道德高地,更善於做思想楷模,掌控意識形態。
“他們虛偽狡詐,大儒殉名,中儒殉利,小儒殉道。
“即便是孔夫子也難出其窠臼。他空有聖人的名號,卻沒有聖人之行。他講忠君,卻當了魯國司寇;講公正,卻無視法律,以思想為由,殺了少正卯;說愛國,一生卻投了十幾個國家;說孝道,他母親死了也不給其守孝,卻要求別人守孝三年。
“然而,即便如此,孔夫子在我這裡算不上惡。因為以上這些雖然都是其缺點,卻依舊掩蓋不了他身上更多閃光的優點,所以我依舊覺得他算是一個值得我尊敬的人。
“只不過,非要我把他定位成完美聖人的話,這就太難為孔夫子了,也太難為我了。
“至於夫子之後的人,就幾乎再難有像夫子那般的人了。後世的儒家提出等級觀念,為的是謀權,提出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