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好說什麼,只默默燉了補湯,讓萬臻給兩人端過去。
萬臻這個真正的十八歲少年內心很受創。
姐姐姐夫的狗糧, 吃得他都有點齁了。
他還是個孩子啊!
幸好第五天時,萬惜大姨媽如約而至。
這是萬惜這輩子首次迫切地盼望見到大姨媽, 有種死裡逃生的慶幸。
當天晚上, 萬惜和寧恆蓋被子純聊天。
萬惜將頭靠在寧恆的頸間, 翻看著他的手臂。她記得寧恆簡訊裡的每句話——他有那麼瞬間想要真的放棄人生。
果然,在他的左手臂內側, 有一條十厘米左右的紅色疤痕,如同蜈蚣, 觸目驚心。
萬惜的聲音輕微得幾乎聽不見:「美國的那三年裡,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
「那你呢?我逃走的這三年裡, 你又是怎麼熬過來的?」
也像是在問她,也像是在問自己。
淨白月光透過窗外的樹枝,映在房間地板上, 如同一幅水墨畫。
兩人都沒有回答彼此的問題,但他們都知道答案。
三年裡,他們過得都很艱難,所以更能理解彼此, 更能珍惜當下。
寧恆單手撫著萬惜的髮絲,她剛洗過頭,有他喜歡的洗髮水清香。
「其實前年有一次回國時,我偷偷在訓練基地門口站了一整天,想要看你一眼。可是從早上等到下午,你都沒出現。」
那個時候,萬惜將自己包裹住,半年都沒有出過訓練基地大門。
「如果見到了,你會怎麼辦?」萬惜好奇。
「會躲著,不敢讓你看見我。」寧恆誠實以對。
那個時候,滿身酒氣的他沒有資格見她,所以始終忍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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