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他想借著阮軍的把柄控制這父子二人,因此最不願看到的就是事情被推至無法收拾的地步,要是一切都敞開了,他也就沒有把柄可抓了。
王輝被傳話去吳旺金那裡的時候,也正是這二人前往神通院找武玄明的時間。
所謂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先說這阮天澤到了神通院,找到武玄明,當即便暴躁地吼道:“武玄明,你身為執法長老,上一次藉著讓薛冰凌去天罰之塔矇混過關,我也就不追究了。而今我兒子被薛冰凌打成重傷,整個下半身都報廢了,這需要大量的藥材和那化身蓮花才能重新彌補,這一次你還要包庇那薛冰凌嗎?”
“此事我已經聽冰凌稟報過了,那不過是一場意外而已,阮軍是被妖道蒼海的百鬼血煉陣所傷,與冰凌無關。”武玄明淡淡說道。
“沒想到那薛冰凌居然先一步找到師兄你混淆是非了,哼,我兒子可是親口說了是被薛冰凌所傷的。”阮天澤此時其實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一些端倪,他的兒子是什麼貨色他自己最清楚,可是事到臨頭,他也絕不會退縮,既然自己的兒子說了是薛冰凌所為,那麼肯定這件事情就和薛冰凌有關。
武玄明看了一旁的秦天一眼道:“秦天,你身為修士院大師兄,又是掌門的親傳弟子,聽說當時你也在場,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何事?”
秦天早知道武玄明會問自己,他也準備好了一套說辭,是以不慌不忙地打稽首道:“啟稟執法長老,弟子到場的時候那索命鬼蒼海正好逃走,而阮軍師弟也已經受傷,張毅師弟更是慘死,故而實在不知實情為何。”
他不會幫著阮軍說話,也不會幫著薛冰凌說話,只要這兩人的把柄都被他握在手裡,那麼什麼時候拿出來都會有用的。
“哦,原來如此……,不過有一人當時也在現場,她卻是將整個過程都看在眼裡了,阮師弟你是不是要讓某家一字一句地告訴給你聽呢?”武玄明淡淡看了秦天一眼,眸子裡閃過一絲不快,繼而又看向了阮天澤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要知道全部過程。”阮天澤咬著牙說道。
“或許聽過之後師弟你會後悔的。”武玄明淡淡道。
“無所謂,你說來聽聽。”阮天澤擺了擺手道。
“好吧,秦天你且拿著這道諭令離開吧,這是掌門諭令,吩咐你調查煉妖島上發生的事情,包括我上清門弟子的死因,以及蒼角大帝的情況。另外我可是聽說這一次出去的外門弟子之中有一個叫王輝的活著回來了,先從他下手吧,好好詢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記著不要動粗,免得別人笑話我上清門欺負一個外門弟子。”執法長老武玄明這一方面是要下逐客令,一方面卻也正好將掌門的諭令給秦天交代清楚。
“弟子領命。”秦天雖然很不情願,可此時也沒有任何理由再留下來,只能訕訕離開。
“哦,對了,那個柳一刀也要好好審一審,動點粗亦沒有關係,本來這次外門弟子就是他帶出去的,現在死的就剩下王輝一個人了,可他卻安然無恙,這其中必有蹊蹺。”待秦天走到門口的時候,武玄明又突然補充道,“這是老夫的建議,並非掌門諭令所說。”
“可是柳一刀為了這次的事情已經丟失了兩件寶器了,再如此對他會不會引起不滿?”秦天認為柳一刀是個很好的奴才,最起碼這個人很聽他的話,所以他並不想對付柳一刀。
“怎麼?你想替他求情?”武玄明意味深長地看了秦天一眼問道。
“不,長老多慮了,那麼弟子這就去審問這柳一刀。”秦天咬了咬牙,雖說在修士院內他是實力最強的,可一日沒有突破到元神境,他一日就得受這些長老們的氣,實在是無可奈何之事。
等秦天走遠了,武玄明便將那阮軍如何夥同張毅、胡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