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中遇到的男人能有幾個是直的?她連任鴻的性取向都分辨不清楚嗎?連任鴻本人都沒想過宋零諾對他的喜歡會是那種喜歡。宋零諾究竟怎麼能做到一邊無知愚蠢地對任鴻產生男女之情,一邊經驗老道地對曾霧說出「我喜歡喝甜的,或者貴的」這種考驗男人的話術?
目睹宋零諾一廂情願地喜歡任鴻,曾霧並沒有提醒告知她的義務。要他扶貧幫困,沒問題,但這個貧困僅指金錢,這個貧困不包括智商。
不知道有朝一日宋零諾得知真相時,會不會被自己蠢哭了。
曾霧試著想像那個畫面。
一想到宋零諾的眼淚,他就不可控地動了動手指。女人微燙的呼吸在他指間長久地滯存著,叫他無法多想。
「曾霧。」
朋友在身旁叫他。
曾霧回過神,「嗯。」朋友千里迢迢來上海看他的個展,他不應該走這麼久的神。
曾霧個展一共五間廳,四間半開放展廳,一間封閉展廳。其中,「敘往」佔兩間廳,「破新」佔兩間廳,分別陳列展出他出道以來的經典作品。
朋友走完這四間廳,問:「最後那間廳有什麼特別的?」既不屬於「敘往」,又不屬於「破新」,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曾霧說:「沒有。」
最後那間廳裡,僅有一幅作品被陳列。
照片上的年輕女人穿著連體褲,坐在空曠無物的地面上,她光裸的後背掠過有如晨曦一般的光芒,她微微側首看向鏡頭,神態既滿足,又痛苦。滿足是內發的滿足感,痛苦也是內發的痛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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