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灰色的颶風破碎,微弱光線劃過,白衣修士身體斷成兩截,元嬰被層層符印包裹。
而那黑袍人奮力疾飛,各種秘法不要錢似得瘋狂施展,穿透了層層劍芒,卻始終未能逃出劍陣,一回頭卻發現牛二笑吟吟的站在數十丈外,未曾阻攔。
神色微滯,一顆心登時沉到底部,寒冷徹骨,絕望而笑,眼中充滿了苦澀,自己等人實在太小看了牛二,原以為不過是個莽夫。卻不料竟有如此底牌,再加上其心思詭詐,恐怕未來的大勢也不能阻擋他崛起的腳步。
“哈哈……。蠻牛,今日我等死於你手,他日自然會有人為我報仇,世間無人可與大人作對,便是妖仙也不能。”
黑袍人仰天狂笑,面容猙獰扭曲,赤紅火焰從七竅中嚮往噴發。熾熱無比,將虛空都燃燒的扭曲起來,全身氣血蒸騰。四肢軀幹全部點燃,轉眼間化作片片飛灰消失不見。
牛二眉間緊皺,沒想到此人如此果決,稍一思索。翻手拿出白衣修士的元嬰。龐大神念湧入其中。
突然,牛二臉色大變,甩手將元嬰扔出去,同時腳下雷光閃動,急速退出百丈距離。
“轟——”
那枚元嬰轟然爆炸,一道肉眼可見的靈氣漣漪,在虛空當中蔓延,所過之處。虛空碎裂,劍氣崩裂。將劍陣都炸開一個大洞。
“好生犀利。”牛二大驚,沒想到竟然有人在他的元嬰中佈下威力強大的禁制,一旦有人探查其神念,便自行爆炸,神魂俱滅。
到底得罪了何人,竟施展如此歹毒的禁制,他們口中的大人又是誰?牛二百思不得其解,心情愈發的沉重,不知道先他離去的二叔等人是否也遭遇了伏擊。
想到這些,牛二咬了咬牙,翻出一張黃色符籙,正是縮地神符,往胸口一拍,腳下騰起一片黃色光芒,一步邁出,瞬息消失不見。
一晃五天過去,牛二的身影站在一片荒涼山丘中,四方到處都是矮矮的小山,光禿禿的山頭上草木不生,荒無人煙。
持續高強度的賓士,即便是有縮地符支撐,牛二也疲憊不堪,滿眼盡是血絲,深深喘了一口氣,臉色依舊蒼白。
但是此刻,漆黑的雙瞳中倒映著一座山石,山巔之上,有七個盤坐的身影,落在牛二眼中,更是讓他心底沉重幾分。
百丈之外,無名山丘上,有七人盤膝而坐,身材魁梧,穿著簡答的獸皮,**的雙臂肌肉鼓脹,青筋凸起,彷彿一條條蟒蛇纏繞。
更讓他吃驚的是,這七人雖然僅有元嬰巔峰的修為,身上卻有一種血腥煞氣,都是經歷過戰爭磨練的鐵血精英,眸光注視著牛二,無形中產生一股如山壓力。
“前方可是巫山牛破天?七殺衛在此恭候多時了。”七人當中為首大漢張口說道,雙目間精光四射,面無表情。
牛二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道凌厲光芒,抱拳道:“不知在下得罪了那位高人,竟值得各位自此枯等數日?”
“七殺衛只論生死,大人曾吩咐,讓我等在此靜候十日,你若能來,便留下性命吧。”那大漢淡淡道。
話畢,七人同時起身,渾身騰起無邊戰意,雙目如電,低喝一聲,化作流光向牛二奔來,遠遠列開陣型,將其包圍,手中各持一條漆黑鐵槍,寒光凜冽,全部鎖定在他身上。
“殺——”
一聲低喝,七條長槍宛如猛龍出海,矯健敏捷,騰起血色霞光向牛二刺來,狂風呼嘯,空中傳來轟隆爆鳴之聲。
七條鐵槍寒光四射,刺來的角度各不相同,極為刁鑽,招式狠辣無比,無論被那誰傷到,都是之命傷害。
牛二眼角微跳,背後劍龍咆哮,七隻彎彎明月迸射而出,撞在槍尖上,讓七人同時一頓。這須臾間他的神念蜂擁而出,瞬間捕捉到一絲縫隙,腳下電芒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