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那些國際黑社會的老大可怕吧。
“放心。”國光看著我,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穩定的我情緒。好像,每次我不安的時候,總是國光在安慰我,越來越離不開他了呢,怎麼辦。
“好了。”我深吸一口氣,頗有幾分上刑場的大義凜然之感。
國光的嘴角上揚了1毫米。
“伯父,伯母。”我侷促不安的跟國光的父母打招呼。原來面癱真的是遺傳阿,國光的父親就跟他一樣沒表情呢。
“呵,真的是女孩呢!”國光的母親很親切的拉著我的手,也緩和了氣氛。我很不習慣,但是又不好掙開手。
國光察覺到我的尷尬,很自然的從他母親手中搶過我的手,握緊。奇怪,我只能接受國光一個人的靠近。
“噗……”國光的母親看著我們握在一起的手,偷笑出聲來。
“咳。”國光的父親嚴肅的一聲清咳。
“阿,抱歉,失禮了。”國光的母親收斂了笑聲,恢復了原本的溫和。
耶?還是‘聲控’的?
“我去叫父親下來。”說著轉身離開。
剩下我們三座冰山,有點冷場。我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國光的家,和以前經常看到的別墅不一樣,國光的家不算很大,只是普通的公寓,但是很溫馨的樣子,只讓人感覺到溫暖。看起來應該都是國光的母親的傑作吧,她的確是一個很溫和的人。
沒一會,國光的爺爺就下來了,唉,又是一座冰山。
“手冢藩士,打擾了。”我規規矩矩的行禮。
“和國光一樣叫我爺爺吧。”老人家的眼神犀利的盯著我。
“是。”我也任由他去看,什麼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害怕你看不成。
“這段時間,國光在你家裡打擾了。聽說,你一個人住?”手冢爺爺慢悠悠的開口,的確有幾分氣勢,若我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女孩,一定會被他嚇到的。
“是的。”
“很獨立阿。”
“還好。”
“你家在美國?”
“是的。”
“那國光就拜託你照顧了。”
“阿。”這到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像是國光照顧我比較多耶……
“父親,可以吃飯了。”
手冢一家的確將‘食不言’進行的徹底,還好我也沒有什麼壞習慣,自我感覺,應該留給他們的印象不算壞吧……但是,我為什麼會這麼在意他們的看法呢?我一向是我行我素的,這樣很奇怪,但就是直覺的那樣做了。
吃過晚飯,手冢爺爺把我和國光叫到書房,老人很喜歡喝茶,我的茶道也讓他非常滿意。
“你是肅殺流現任宗主?”
“是的。”
“聽真田說,你的劍道不錯啊。”
“真田爺爺過譽了。”
“那老傢伙一向刁鑽的很,你不用謙虛,他說不錯就一定是很好了。”
我想了想,沒有說話。看起來,手冢爺爺並不排斥肅殺流。
“倒是國光,你可要努力了。只練習你的網球,可是把你的柔道荒廢了。”
“是,爺爺。”
談談劍道和茶藝什麼的,時間過得很快。讓我沒想到的是,國光居然沒有留在家裡,反而還是跟我一起回去了。他的父母竟然也沒有說什麼。真是奇怪,看來我還是不夠了解親人之間的事。
手冢家。
“父親覺得怎麼樣?我看很不錯哦,國光對她很好啊。”國光的母親一臉憧憬的說道。
“唉,”老人嘆了口氣,“沉穩內斂,不急不躁,性格倒是不錯,也看得出來,家教很好,想來也是世家女子吧。只不過……那麼獨立自我,和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