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在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狀態,悍不畏死的潮屍大批大批的倒在火網之下,他們的屍體竟然壘成了一圈壁壘圍繞在杭城外一公里的地方,後續的異種紛紛爬過它們的屍山繼續前赴後繼的往前衝,沒有一絲一毫對死亡的恐懼,它們血紅的眼中閃爍的只有噬血的光芒!
人類也並不是沒有傷亡,在長達五個小時的攻擊裡他們的傷亡也不小,儘管攻城的是下級異種,但還是有許多具備遠端攻擊能力,例如不遠處那個像刺蝟一樣的異種,足足三米高的身體宛如一個移動堡壘,身上的刺呈彎鉤狀,它蜷縮成一團完全看不見正臉,掛著血肉的倒刺飛射出來射中城牆上的柏卡林,瞬間擊穿了柏卡林堅硬的身體將他插在身後的牆上!
戰場陸續出現了許多b級異種,它們也按耐不住的開始進攻,這些異種往往沒有一個標準的參照物,長得奇形怪狀的什麼樣子的都有,而這些傢伙是最難對付的,它們有五花八門的能力,和裂能者差不多,畢竟裂能者也只是保持人性只吸收了精華而已,在能力這方面他們和異種沒什麼區別。
當成群的b級異種開始攻城的時候是非常恐怖的,人類的傷亡激增,破碎的柏卡林被一車一車的拉下城牆,這些被損毀的需要運送到戰時軍工廠來緊急維修,如果被打的太碎的維修不了了就會被拆成零件重新組裝,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它恢復戰鬥力然後重新運送上城牆!
在城牆內部,看著外面的腥風血雨,人類士兵藏在城牆內等待著柏卡林打光的那一刻,這個時候就需要自己頂上去了。
老兵靠著牆壁抽著煙,看向外面如潮水般的異種吐了口唾沫,臉上的表情除了厭惡還是厭惡,還有那麼一絲緊張和決絕。
而新兵就沒有那麼鎮定了,尤其是軍校的學生,這些學生也只是訓練,別說異種了,他們甚至連血都沒見過,看到外面那激烈的戰鬥,他們的腿都在發抖,有幾個不爭氣的已經開始尿褲子了,但是這個時候沒人笑話他們,老兵也沒有。
這些新兵穿著嶄新的軍裝,手中握著一肘長的武器,有的是制式武器,有的是脈衝槍,臉上的青澀都還沒褪去就需要上城牆來打仗,老兵看著他們的臉微笑了一下,從懷裡拿出煙來遞給他們。
年輕計程車兵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會抽。
老兵把煙強行塞進他的嘴裡,又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
看著新兵被煙霧嗆得咳嗽個不停,老兵滿是褶皺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次是嘲弄的微笑。
“怕不怕?”
老兵捏著新兵的肩頭給他松著骨頭,這個士兵明顯還沒有二十歲,骨頭都還軟著呢,估計是剛進入軍校就被送了上來。
新兵不熟練的抽著煙,看了看外面嘶鳴咆哮的異種和密集的火網,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槍,這東西給他帶來了些許信心,重重的搖了搖頭:
“不怕!”
語氣堅定。
老兵聽了臉上有些動容,想起自己剛上戰場的時候也是這樣。
“為啥不怕?”
“因為退縮就是死!”新兵道:“我們對它們來說就是食物!沒有緩衝的餘地,我不想做食物!”
“好!”
他拍著新兵的頭,伸手把新兵脖子上嶄新的銀色身份識別牌塞進他的領子裡,道:
“等會兒上去了記住,千萬別把身子露出來,外面那群畜生從來不瞄準,烏壓壓的攻擊過來你壓根沒時間躲!”
新兵用力的點點頭:“知道了!”
就在此時,藏兵洞上的門被拉開,一個灰頭土臉的軍官出現在洞口,看著裡面一個個攢動的人頭大吼道:
“柏卡林快打光了,三營頂上去!”
藏兵洞裡計程車兵早已蓄勢待發,再害怕的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