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瞎說一通。
這時,高原和林韻卻依舊站在一邊,拉開著架勢,隨時都有可能再來一場火拼,只是見張燦坐在那裡,天上地下的和那個刑天胡吹海侃,知道張燦只是在儘量的為他們兩個人拖延時間,讓他們兩個人儘快的恢復體能,然後再次決戰,然而,他們沒想到是,他們之所以能支撐這麼久,完全是因為他們體內,有來自於張燦的異能,但這種異能對他們來說,卻也是有個限制的,就好像一個裝滿水的缸子,缸子裡的水,如果得不到補充,失去一分便少了一分,不斷的失去,總有個時候會一乾二淨,就像現在,他們身上的異能,其實就已經是到了燈枯油楬的地步,雖說張燦改造過他們的體質,但這個時候,就算是恢復過來,也終究只不過是比平常的人強上數倍,但在這個“刑天”面前,實在是不值一提了。
張燦站了起來,不過他揹著雙手,一步步走到有些暈頭轉向的“刑天”面前,說道:“我說大姐,要麼你走開,我們河水不犯井水,要麼我們合作一起去找那五塊神石的下落,但你不能對我們有任何的為難,你到底答不答應,給個準話。”
“刑天”似乎想了許久,伸出一隻手,對張燦說道:“好!我就信你一回,咱們三擊掌為誓,如有反悔,必定五雷轟頂,不得好死,你敢不敢發這個誓。”
張燦心中一凜,自己胡說八道的亂說一氣,為的就是給高原和林韻這兩個人爭取時間,現在這個傢伙,把自己的胡說八道,當了真,還要和自己擊掌為誓,只不過,要是在自己和他擊掌的時候,偷偷暗算自己,自己那可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對這樣的人,又不能拿什麼江湖道義,或者是仁義道德之類的英雄行徑,來讓他自縛手腳。
張燦雖是渾身冒著虛汗,但還是“嘿嘿”的乾笑著說道:“是啊,老兄早這樣說,不就是什麼事都沒有了,對,我們就來個三擊掌為誓,預祝我們合作成功。”張燦說著,也伸出一隻手。
“刑天”見張燦毫不猶豫的就要和自己擊掌,一時之間反而有些半信半疑了,他先前只道張燦只是隨口敷衍,自己也就是隨便一說,然後找個理由把那個楊浩弄到手,就萬事大吉了,現在,看樣子這個張燦是真的和自己有合作的意思,這豈不是太反常了。
張燦暗暗的把所有的異能,全集中到左手手上,而右手卻一絲兒異能也不留,而且,張燦伸出的是右手,只是張燦伸出右手的那一剎那,在“刑天”的眼裡,看到一絲狡詐陰狠,張燦甚至想要收回右手,但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刑天”伸出的也是右手,張燦看著“刑天”的這隻右手,只覺得這隻手白皙細嫩,纖巧修長,而且好像柔弱無骨,應該就是一個女人的手,怪不得他說話脆生生的像摔碎瓷片,只是任何人也沒辦法,把那麼美好的事物,和這樣一個窮兇極惡的人,聯絡起來,張燦在這一愣之時,“刑天”的手已經搭在張燦的手上,那纖巧修長的柔弱無骨的小手,竟然如同一把鋼爪,一反手,便將張燦的右手扭住。
兩個一直都在虛以委蛇人終於在這一刻,交上了手,而且,一交手,便是貼身相鬥,以死相搏,張燦咬著牙關,忍住右手就要斷裂一般的劇痛,左手卻在那一瞬間伸指為刀,直直的戳在“刑天”的心口之處,心口那是人身上的一個死穴的穴位,張燦這一下,本意就是自己拼著一條右臂不要了,只要自己左手能夠擊中“刑天”,在他的心口大穴只上猛擊一下,這個刑天就非死即殘,只要這傢伙稍有殘廢,在一旁的高原和林韻又怎會錯失良機。
“刑天”也是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自己只要把這個高深莫測的張燦一招制住,剩下的幾個人反抗能力不大,翻不起什麼大浪,但這個“刑天”卻忽略了一件事,他和高原林韻交手之時,都是憑著自己的蠻力,以及自己的異能,到處都站著上風,再說“刑天”對人身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