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認識,只是我今天早上看見一份小報,上面說了那位張老闆張燦要開張的事,說得有些神乎,我這才注意。”
鍾一山一笑,以蘇家王家的行事作風,這樣的小事自是不會大張旗鼓,只是不明白張燦是怎麼回事,居然上了報紙。
“是麼?都說了些什麼神乎的事?”鍾一山隨口問道。
孫哥“嘿嘿”一笑,一邊進電梯,一邊說道:“據說,到時候這位張老闆會展出一條夜光明珠做成的項鍊,嘿嘿,‘夜光明珠’他倒是不見得有,但是,價值不菲的珍珠,我倒是相信他能拿得出來幾顆,呵呵……”
鍾一山也陪著笑說道:“那是那是,不過,這個張老闆張燦,我倒是知道一些,要說他的眼力,技術,和為人,我可是佩服得緊,如果他真是說過要展出什麼‘夜光明珠’,我倒是相信,他真拿得出來。”
趙老宣一聽鍾一山這話,眼前一亮,鍾一山是什麼人,就憑他目前的身份地位和聲譽,他說的話,就是一口唾沫一顆釘,絕對不會有假,要不然,他這鑑寶大師說的話,還有什麼價值?
“這麼說,鍾老和這位張老闆是熟人了,也就知道這位張老闆的底細了,他有‘夜光明珠’也是真的了?”趙老宣趕緊問道。
鍾一山怔了怔,這事,他還真不敢怎麼回答,本來隨口說出張燦有夜光明珠的猜測,鍾一山就有些後悔,雖說只是猜測,但對著這些和自己不熟悉的人說這些話出來,萬一有什麼事,他鐘一山可擔待不起。
趙老宣見鍾一山有些失態,馬上又趕緊解釋道:“對不起,我失言了,不過,我真是求寶心切,心急,還請鍾老多多擔待,多多擔待!”
鍾一山自然知道趙老宣是求寶心切,鑑寶會他也不是參加一回兩回了,都快成了自己的半個熟人,只是人心難測,壞人腦門子上又不會刻上字,誰知道他怎麼想的。
孫哥見氣氛有些僵,趕緊打圓場道:“老宣老弟,你就是心急,過兩天,到了開張的時候,自己過去看一下,不就什麼都清楚了,要不然,他真有什麼夜光明珠,豈不是給錯過了。”
說話間,電梯到了底層,其中有個工作人員一邊開門,也一邊說道:“那位張燦張老闆的事,我也在報紙上看到過,夜明珠啊,真是夠神奇的,到時候,我也得過去看看,去開開眼界。”
鍾一山出了電梯,又向孫哥笑問道:“請問,你們看到有張老闆的事的,是哪份報紙?等下,我也去買份看看!”
“啊!”孫哥搔了搔腦袋,略略回憶了一下,答道:“是都市晚報吧,我當時也是隨手就拿了一份,第幾版第幾條,我倒是記不大起來了,呵呵……”
鍾一山點了點頭,只要知道是哪個報紙,第幾版第幾條,自己找找不就得了。
鍾一山出了演播大樓,特意去報亭買了那份報紙,正想就地看看有關張燦的那篇報道,一抬頭卻發現趙老宣和孫哥就站在不遠處,樣子卻顯得有些鬼祟。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這兩人還敢對自己怎麼樣,再說,自己身上除了證件、鑰匙什麼的,值錢的東西又沒多少。
鍾一山轉念一想,乾脆迎上趙老宣和那位孫哥,開口問道:“兩位,你們跟著我,到底想要幹什麼?”
孫哥很是尷尬的笑了笑,有些結巴的說道:“鍾老,鍾老,不要多心,我們,我們……都是趙老宣趙老弟,他說,他求寶心急的很,想要問問這位張老闆古玩店的地址,以便,以便儘早和那位張老闆取得聯絡……”
趙老宣在一旁也是作揖打拱的說道:“鍾老,是這樣的,我的老闆要我替他找一件看得上眼的玩件兒,你老這一段時間也看到,我真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聽鍾老說有這麼一條路子,我想……我想……”
“這樣吧,今兒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