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
許褚看來要比他的外貌精明得多,一個侍衛居然能站在這個高度考慮問題,實在難得。
“曹公知道這件事嗎?”
許褚搖搖頭:“徐他已經死了,我當時希望這起刺殺作為普通的徐州人復仇案來結束,免得節外生枝。”
“難怪你開始時一直刻意引導我往那個方向想。”我笑道。許褚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想得太簡單了。”
“我也希望如此,這會讓我省些力氣,可惜事與願違。”我苦澀地笑了笑,“你也知道,這起刺殺和那一封給袁紹的密信有關係。不把密信的作者挖出來,我們誰都別想安生。”
“我會去虎衛詳細詢問一下徐他最近的活動,也許會有發現。”許褚說,然後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