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好多,只是後來實在塞不進一本書的篇幅,才不得不忍痛割捨。(結果小水銀還是為了想完整的系列而吃盡苦頭,常常覺得自己想到呼吸困難!)
現在,暫時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小水銀有沒有呼吸順暢、覺得世界無比美好呢?
答案是──沒有!(嗚……)
寫春豔,一點也沒有比較輕鬆,光想著怎麼描述著這個“絕代懶女人”跟“商場狡詐男人”的鬥智、情節怎麼延伸,小水銀就想得頭痛、手痛、腳痛、屁股痛、心痛啊啊啊……(這女人又開始沒形象地號叫起來了!)
最後,小水銀終於很確切地認知到一件事,那就是──寫小說,絕對沒有什麼輕鬆的時候,只有寫到想對空號叫、趴地噴淚的時候……
某一天,小水銀扯著頭髮問自己:寫小說的過程是這麼的“折磨”,那我為什麼還是一直寫呢?
第一個解答:喜歡小說,是累時已久的“陋習”,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淪陷”了這麼多年以後,想把小說從生活裡抽離,是不可能的事了,只好繼續栽下去。
第二個解答:寫小說,本身就是一種沒有方法可戒的毒品,一旦上癮,就非常沒有回頭餘地的戒不掉了……(附註:世界上也沒有“小說勒戒所”這種東東!)
第三個解答:小水銀是個很認命的人,既然選擇了這樣的生活方式,就一直維持下去,再苦也只能噴淚給自己看、號叫給自己聽,就給它忍過去了吧!(明天早上醒來繼續窩回螢幕前乖乖打字!)
第四個解答……
好吧!不管想了幾個解答,結論都是,小水銀就是無可救藥地迷戀小說啊!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