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屍體,那些個宮妃,不少早就是面無人色,有些剛是蹲著身子,不停地乾嘔。
直到圍攻自己的最後一個人倒下,夕顏這才收住了手上的刀,嫌惡的扔在一旁,髮絲凌亂,臉上的斑斑血跡完全將本來的容貌遮掩。
夕顏拍了拍手,對著夏夜白笑了笑,低頭看著自己被鮮血染紅的掌心,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我討厭殺人。”
在場的其他人早就是一身的冷汗,而夕顏的這句話跟讓他們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著,討厭殺人,那地上的那些人是怎麼死的,既然討厭,為什麼還要做呢。
莫青手上拿著手絹,正準備遞給夕顏,卻被夏夜白拿了過去。
“那下次就讓別人動手?”
夏夜白手上拿著白絹,細心的擦著夕顏頭上的血漬,帶著濃濃的寵溺。
“看看,臉和衣服都弄髒了。”
眾人看著地上趴伏著的那些屍體,一時間只覺得無語,這算是什麼邏輯啊。
夕顏任由夏夜白拉著自己的手,不停的在掌心擦拭,臉上露出了笑容:“雖然很髒,但是現在心情好多了。”
其他的大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都道那王爺是傻子,這恭王妃才是瘋子吧,要殺人,心情才會好。
夕顏拽著夏夜白替自己擦著血跡的手,渾身的煞氣不若方才那般的沉重,拉著夏夜白,走到芷凝公主的身邊:“知道上次勾引我家王爺的女人是什麼下場嗎?”
其餘的使臣見夕顏過來了,忍不住向後退步,芷凝雖然是草原的女子,之前也看過不少殺人的場面,卻沒見過一個女人殺人和殺(又鳥)一般的,一雙大大的眼睛盯著夕顏,滿是恐懼,卻又好奇的緊。
“她們不是缺男人嗎?守在邊疆的戰士剛好也需要女人舒緩舒緩啊。”
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芷凝公主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卻被烏為汗王子拉住面高達的身子將那嬌小的公主擋在了身後:“姑娘好手段。”
夕顏像是沒聽到他的話語間的諷刺一般,點了點頭:“我的男人,是她們能覬覦的嗎?公主怎惡魔了,我的男人我做主,誰要是敢搶,這就是狹長。”
夕顏指著地上的屍體,眼睛快速瞅著底下的那群人,那些落在夏夜白身上的視線頓時消失。
夕顏靠在夏夜白的肩上,仰頭看著他:“小白,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夏夜白笑著,沒有發表意見。
夕顏惡狠狠地指著他的鼻子:“你要是敢爬牆,我就去爬窗,快說,我說得對不對?”
“身為女人,就該三從四德,莫夕顏,平日裡你就是這樣威脅夜兒的嗎?”
“三從四德,那是什麼東西?”
夕顏在心底冷哼了一聲,別過頭,看著站在正中位置的景帝,掃了眼他身旁站著的麗妃,滿臉的無辜。
“莫離,把殿門開啟。”
夕顏發話,莫離頓時將殿門開啟。
夕顏直接走到景帝跟前,雙眸卻看著他身後的黃金寶座:“既是坐如針氈,那就換個人來坐坐,皇上你看怎麼樣?”
眾人順著夕顏的方向看去,那是代表世間巔峰權力的寶座,是他們這些人想都不敢想的高度,而她不過是一個女子,居然就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
皇上的寶座,即便是他坐如針氈,又豈是別人想做就能做得上去的,這恭王妃,莫不是瘋了嗎?
當然,這樣的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現在的他們,完全把夕顏當成了殺人不眨眼的煞神,哪裡還敢說她的不是。
夏天辰夏明旭二人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夕顏身上,自她進來的那一瞬,兩人的視線就未曾在她的身上離開,無論是女裝的打扮還是男裝的裝扮,即便是殺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