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一番心意,王妃自然是該受得,王妃這段時日也瘦了不少,確實該補補,奴婢等下就將這藥拿去熬了,與紅豆一起看著火候。”
夕顏眯著眼睛,盯著夏夜白,點了點頭:“這藥當然得喝了。”
夏夜白見她的話中沒有丁點的商量的餘地,知道是在劫難逃了,轉過身子,將相思手上的藥包搶了過來:“顏顏給我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因與簫劍常年呆在一起,也算是熟識藥性的,放在鼻尖聞了聞,人參,鹿茸,麝香,老虎鞭,不由皺起了眉頭,眸光閃過無奈,這些都是壯陽的藥,對身子確實很補,但若是那個女人還像昨天晚上一樣的話,估計他就不只是流鼻血那樣的簡單了。
夕顏微低著頭,眼角上挑,小心觀察著夏夜白的反應,看著他無可奈何的表情,不由偷偷的笑出了聲,夏夜白將手上的藥包重新扔回到相思的懷中,剜了夕顏一眼,夕顏抬頭,下巴驕傲的揚起,誰能奈他何。
“夏夜白。”
輕輕軟軟的聲音,像是棉花糖一般,讓人有一種踩在雲端之上的錯覺,可對夏夜白而來,這聲音確與魔音無異。
入夜,是一天中最難熬的。
屋內,依舊點滿了拉住,紅燭燃燒,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夏夜白正坐在桌上,認真的處理賬簿,夕顏躺在床上,身上只著了一件肚兜,下(禁止)則是一條紗織的近乎透明的褻褲,雪背朝天,一大片的凝滯白玉裸露在空氣中,像是奔騰的江水一般,瘋一般的裝進他的視線,波濤洶湧,如何都止不住。
夏夜白嗯了一聲,瞥了眼桌上那一點點的紅,頓覺得那就是自己心裡的眼淚,他被她折騰的快要吐血了。
“背好癢,你給我撓撓。”
夕顏的唇貼著枕頭,嘟嘟囔囔的,說話的聲音不甚清晰。
夏夜白放下手上的筆,乖順的走了過去,沒有任何的反抗,因為太多的經驗告訴他,一切的反抗都是無謂的,到最後,他還是會乖乖的順從。
夕顏伸出右手,身子動了動,鬆垮垮的肚兜也跟著動,身上的風光一覽無餘。
“別動。”
夏夜白吞了吞口水,捉住她不安分的手,開始了每天必修的課程,控制自己渾身的燥熱和衝動。
“傷口結痂了,肯定會癢的,過幾天就好了,你要是撓,會在發炎的。”
雪白的美背上,那傷口就像是一條不停蠕動的蚯蚓,長長的,幾乎覆蓋了整個背部,夏夜白放在床榻上的雙手緊握成拳,滿是憐惜。
“可我真的好癢嘛,這個樣子怎麼睡得著?”
夕顏轉過身,怒氣洶洶的,一副你給我的想辦法的模樣。
“昨兒相思給你上的藥哪裡去了?我去問問她。”
夏夜白說完就要離開,昨晚有幸逃過一劫,今日決不能重蹈覆轍,這個局面,哪裡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哦,不用了,相思已經把東西給我了。”
夕顏伸長手臂,在床內探了探,不多時手上多了瓶膏藥,側過身子遞到夏夜白的手上:“我身上的傷全是因為你,快給我上藥了,癢死我了。”
夕顏邊說,就想要用另外一隻手撓癢。
夏夜白忙扣住不讓,坐在床榻上,開啟小瓶子,頓時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來,苦著臉,只要是她想讓他做的,就沒有一次是他能逃得了的。
“我讓人配了去疤的藥,過幾日就送來。”
夏夜白將手洗乾淨,手指上抹了藥,塗在夕顏的身上。
“幹嘛要去疤,我不要,我身上的這些傷都是因為你,我就是要你看著,讓你愧疚,看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想別的女人。”
夏夜白頓時啞口無言,她還真能扯,這無中生有的事情,他何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