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一把將那小女孩兒抱在懷中,聲音顫巍巍的喊道:“雲…。雲恩哈利巴…。雲恩哈利巴!”
陳天鬥忽然停下腳步,細細的打量著面前這位老者,見他雖然全身面板黝黑,面部溝渠縱橫,但是一雙眼睛卻極具精氣神,不禁令陳天鬥心頭微微一動。
“這些南巫人還真是有情義。”陳天鬥心中如是想著。
這時林雨諾從身後走上前來,一把拉住了陳天鬥胳膊,輕聲說道:“你全身煞氣這麼重,當心把人家嚇到!”
說罷,林雨諾便將陳天鬥擋在身後,蹲下身子,將手輕柔的放在了那小女孩兒的頭上。
起初小女孩兒還有些閃躲,可是當林雨諾一隻白皙如雪的手觸到她頭頂之後,一股安定的力量便在她心中蔓延開來,令她本能的卸下了防備。
“別怕,姐姐不是壞人。”
小女孩兒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顯然聽不懂她再說什麼。
但是林雨諾那甜美的微笑,卻讓這小女孩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你…。你們是中原人?”那抱著小女孩兒的老者,突然已一口十分不流利的中原話說道。
陳天鬥雙眼一瞪,頓時感覺心中豁然開朗,急忙笑著問道:“你懂中原話?”
那老者遲疑了一下,隨即用力點了點頭:“我懂一點點的中原話,並不是很多,你們二位,不是什麼其他盟派請來的殺手吧!”
“殺手?”陳天鬥眉頭緊蹙,完全不懂這老頭子究竟在胡說些什麼。
老者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番陳天鬥,又看了看滿面微笑的林雨諾,似乎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啊,看來二位是初到我們南巫,並不瞭解我們現在的國情啊!既然如此,那請別怪我剛剛對你們心生猜疑,實在是對不住啊!我乃這雲靈村村長,巴塔塔,不知二位恩人尊姓大名?”
說著,老者便放開了手中的小女孩兒,連忙站起身來,對著陳天鬥與淋雨怒弓身拱手道。
陳天鬥微微一笑,言道:“我叫陳天鬥,旁邊的是我…。。”
話說到一半,陳天鬥便轉頭看了看同時向他望來,一臉疑色的林雨諾,隨即賊笑道:“這是我娘子!”
“陳天鬥!”與林雨諾嗔怒道。
村長巴塔塔一聽,立刻心領神會,隨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見村長這麼一跪,身後其他之前紛紛站起的南巫村民,也是隨著他又跪了下去,對著陳天鬥俯身叩首。
“感謝陳公子林小姐二位恩人救命之恩!我代表所有云靈村已故之人,感謝二位的大恩大德!”
說罷,巴塔塔便一頭叩在了被獻血染紅的黑土地上。
“哎!芭娜娜!你這樣我們可受不起,不過是舉手之勞,你們快起來!”
陳天鬥見這雲靈村一眾人等如此對他們感恩戴德,臉上一熱,連忙去將那村長扶起。
村長點頭謝過了陳天鬥,隨即又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陳公子…。我叫巴塔塔,不是芭娜娜。”
“哦!對不起啊村長,你們南巫人的名字太難記,我一時記錯也是難免的,你說對不對芭娜娜。”陳天鬥嘿嘿一笑,難掩心中尷尬。
陳天鬥與林雨諾的出現,令雲靈村逃過了一次死劫,實數不幸中的大幸。
而一路奔波勞累的陳天鬥二人,也終於算是找到了一處能夠落腳休整的地方,一洗數日來的疲憊。
再次見到這些平民百姓,陳天鬥在那雪域神峰中一直緊繃的心,終於算是緩和了下來。
接下來的幾日,雲靈村倖存的一百幾十人老女老少,將陳天鬥與林雨諾視為救命恩人,每日好吃好喝供應著,又與他們講說了很多現如今南巫的國情。
不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