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這也是專員的意思。
我一合計也對,這倆老鼠精身上背的罪不少。或許是冷不丁一下沒精神“寄託”了,我突然累了,還有種累的虛脫的感覺。
同事看我這麼一蹶不振的,問我要不要去醫院,我擺手不用,說歇一會就好。
我找個偏僻點的屋子,這樣就算明天上班了,也能晚起一會,鋪好行李後,閉眼睛就睡著了。
我是真睡到天亮了,但具體啥時候就不知道了,反正睜開眼睛時,我發現姜紹炎坐在我旁邊。
他正望著我呢,還是那種凝視,可表情有點怪,有種關心的感覺,也有種狠丟丟的意思。
我心說這咋了,自己是唐僧?他要吃人啊?我是帶著一種被嚇到的心思,趕緊要坐起來。
但剛一使勁,我就覺得腰有點疼,那種陣陣的麻意讓我一下沒了力氣,我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姜紹炎回過神,又恢復原來的樣子,邋邋遢遢、大大咧咧的,他嘿嘿一笑,讓我別亂動,又說,“我看了,你昨天沒少打鬥吧?傷了筋骨了,但好在沒大礙,養幾天就好了。”
隨後在他幫忙下,我又翻了個身。
我看姜紹炎把上衣脫了,活動起胳膊來,有點莫名其妙,問他要幹嘛?姜紹炎做了個噓聲的手勢,說我馬上就知道了!
☆、第十八章 古怪的結案
姜紹炎把手放在我後背上了,我知道他這手有講究,能直接滅菸頭,指頭的功夫造詣不凡,但等他開始給我按摩時,我更吃驚的察覺到,這手指簡直跟小鐵棒子一樣。
他也會找穴,專門奔著幾個地方去的,還往返的推拿了幾下。我對中醫針灸這類的理論瞭解不多,但這真的很有效果。沒一會兒,我就覺得整個身子從裡往外的舒坦,貌似還有一股氣在肚裡迴圈一樣。
這樣持續了一刻鐘,姜紹炎累的腦門出汗,也結束了這次按摩,他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我不好意思繼續這麼趴著,趕緊坐起來,跟他一起吸了根菸。
姜紹炎指著我說,“你這身子不行,太弱了。”
我有點不服氣,雖說自己不是運動員,但有啥體育專案,比如籃球,我全場玩下來都沒問題。
沒等我接話,姜紹炎又具體解釋,說我這身子去做任務,別說遇到高手了,就是個懂點皮毛的練家子,我也保準吃大虧。
我心說原來他指的這方面,我也不想反駁啥了,但打定主意,上次擒刀疤臉和他同夥,純屬是被寅寅忽悠了,日後還這麼來,我絕對跟寅寅絕交!
姜紹炎倒是自己來癮了,不說話了,往椅子上一靠,閉目沉思起來,等他手中煙快燒盡了,才坐起身,唸叨一句,“那東西或許能有用。”
我不知道那東西是啥,愣愣看著他,也納悶他這話跟我有關麼?
姜紹炎思維大跳躍,又看著我,問了另一個話題,“小冷,覺得寅寅怎麼樣?”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聲,還連連擺手,再次跟他強調,“我倆真沒什麼。”
姜紹炎嘿嘿笑了,故意湊近問,“真的沒什麼?”
我發現他目光挺有穿透力,跟錐子似的,把我內心戳個透亮,我是一下想到我跟寅寅親嘴的場景了,突然反思,我倆確實沒什麼麼?
我一時間有點猶豫與結巴。
姜紹炎又說,“寅寅這個丫頭,人不錯,但這裡有點不夠用。”他指了指腦袋,明顯再說寅寅腦袋笨。
我覺得還是給寅寅說說好話比較好,就搖頭開口了,說寅寅智商真的不賴。
姜紹炎很嚴肅的否定我,還藉此上了一課。他說,“人的腦袋啊,裡面有智商和情商兩種,你看科學家,做些學術研究與探討很在行吧?但很多人生活上一塌糊塗,甚至出門都穿錯襪子,再看那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