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上前臺去蹦達,你可別忘記,你瞅瞅你的程家岳父那幫老傢伙,眼綠得跟狼似的,咱們在
軍事的威望也不足。跟他們搶,根本就是自個喝多了找抽?。”
“哼,夏蟲不可語冰!”我昂起了腦袋,很神算地拿鼻孔對準了裴行儉,把這傢伙氣的兩眼發綠。蘇定芳眯起了眼睛,很認真地估摸了半晌:“老蘇倒覺得俊哥兒這話在理。此次雖然不是陛下親征,但是我大唐東部這一必勝之大仗之後,。以後對敵者,怕都是些難啃的骨頭,指不定這次。陛下還讓咱們這些年青人去鍛鍊鍛鍊,吸取一些經驗也說不定。”
裴行儉很乾脆,三手指頭伸了過來搓搓:“二位敢跟我比上一把不成?”
“還賭,我說兄弟,你可別忘記了前天你從薛兄家出來的時候,就差只剩個褲頭了。”我翻著白眼很是苦口婆心地勸著這位窮光蛋地將軍。咱可真是好心好意的勸戒這個好賭的可憐人兒。
豈料裴行儉這傢伙不識好人心,反而憤憤地反駁道:“還不是你們幾個合夥玩陰的,不然,憑裴某的賭運。豈會敗在爾等之手。”
“喲,還真不服氣是吧?”蘇定芳笑了,湊上前來,跟我擠擠眼:“咋樣俊哥兒,咱們的勝算可絕對比這傢伙高。”
我坐正了身子,與蘇定芳一拍即合。“成!反正蹲這兒也無聊得緊,說吧,咋賭?”我跟蘇定芳嘿嘿嘿地淫笑了起來。裴行儉彷彿已經成為了一隻任人宰割地肥羊。確實是肥羊,若我不知道訊息,也照樣敢賭,跟這傢伙蹲一塊,我可就從來沒輸過。
或許我是他的剋星也說不一定,不過,跟別人較勁,一般都是本公子光著屁股走人,看來,相生相剋的理論還是有點道理。
不過裴行儉卻沒有成為肥羊的自覺。很是猶豫地摸了摸自己的錢袋,面泛苦色,看樣子這段時間輸的不輕,我跟蘇定芳都笑了起來,私下裡合計了一下,然後我出面:“這樣吧,瞅在行儉兄這麼窮的份上,我跟定芳兄若是輸了,一人賠你一貫,若是贏了,只收你一貫就成,咋樣?”
“一言為定!薛兄你來做中人”裴行儉大喜,趕緊與我擊掌立約,然後又陰沉下了臉來,很是幽怨地表情朝我道:“啥叫窮了,裴某最多屬於是週轉不靈罷了。”
“得了吧你,等一會你想辦法去湊出一貫錢來作賠給我跟俊哥兒的賭資才是正理。”蘇定芳毫不留情地對他加以打擊。
裴行儉擠出了一臉地笑意就往薛仁貴跟前湊,豈料,早就混熟了的薛仁貴很無恥拿起了自己的錢袋在裴行儉地眼前晃悠。“孃的,一個比一個狠,我說仁貴賢弟,你咋好意思弄個空錢袋掛身上。”裴行儉借錢不成,很是不滿意。
薛仁貴無奈地攤了攤手:“仁貴又不需買東西,揣那麼多錢做甚子。”
就在這個時候,老爺子已然宣讀完李叔叔痛訴百濟倭國無數罪狀,下令舉兵征伐,詔告大唐各屬國以示警示的詔令之後,退回了文官的首位。然後,一身大紅色的軍服的李靖伯父站了出來,恭敬地接過了李叔叔遞交給他的一張詔令,於當堂之上開始宣讀了起來。
“……江夏王李道宗為遼東道行軍大總管,原遼東道行軍大總管薛萬徹任副總管,忠武將軍、遼縣候蘇定芳晉遼東道前軍總管一職,宣威將軍裴行儉……遊擊將軍,定遼縣子薛仁貴……”隨著李靖伯父的雄渾嗓音,在場的諸人都把目光落到了剛剛還在跟我開玩笑地,笑得一臉猥瑣的我們這夥人身上。
蘇定芳正一臉淫笑地要調侃裴行儉,聽到了自個的名字之後,頓時楞在了原地,臉上的淫蕩表情就像是被噴上了速凝膠一般,保持得很完整,不過就是嘴張得有些走形,連喉嚨的小舌頭都直愣愣地吊在半空,很噁心的模樣。
至於裴行儉的表情也不咋的,不知道是該為自己能得到建功立業地機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