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俊郎,故意逗我們的是不是,這東西老底是拿來幹嘛的,快點老實交待!”李漱憋不住了,鼓起了勇氣衝到我跟前,把一邊的耳塞拔了下來,衝著我的耳朵喊道。
“哎呀,你想謀殺親夫啊,咋能這樣,我這耳朵都快給你喊聾了。”很是憤憤的瞪了一眼這漂亮妞,拿手趕緊掏掏耳朵,“好啦,我的好俊郎,妾身錯了,不過這東西先拿妾身試試看,還真不信了,這東西能聽出什麼鬼名堂不成?”李漱眯著眼在我跟前膩聲道,修長的蘭花指一勾,把聽診器給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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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鼓胸肌,拍拍厚實的胸膛,指了指心臟的位置:“這兒,你先聽試試,聽聽為夫的心跳聲大不大。”
李漱先拿臉貼我胸口上聽了一點,點點腦袋:“撲嗵撲嗵的,聲音很清楚。”
“那你在戴上這個,把這個聽筒塞我衣服裡邊再聽聽。”示意她戴上了聽診器再試試,李漱眼珠一轉,半信半疑的把耳塞進了耳朵,示意我上前一點,文心閣丫頭手打,她拿來放在了我的胸口處聽我的心跳,果然,李漱一開始被嚇了一跳,然後開始好奇了,一會聽聽我的,一會聽聽自己的,一會還想拿去聽房間裡頭的樑柱,趕緊抄了過來,這妞好奇心也太強了吧,柱子會有心跳聲才怪。
“好奇怪哦,這東西真能聽得到裡邊的聲音,而且好像還大了好些呢……”李漱的形容吸引了所有人的好奇心,不過,下一個試用人員是宮女姐姐,給她體貼的戴上之後,貼在了我的胸膛上,宮女姐姐在第一時間張圓了檀口,好半天才合攏了下來。
然後,宮女姐姐聽到了自己肚子裡的聲音,“我聽到了,俊郎,妾身聽到了,他都是活的,活的……”宮女姐姐很是激動,死死的拽住了我的手,要與我共同分享著她的喜悅。
“是的,當然是活的。”我很肯定的點點腦袋,看樣子,宮女姐姐激動的都有些糊塗了,很難得,當然,全家都很激動,老爺子聽到了孃親肚裡胎兒的心跳聲後,嘴皮子同樣哆嗦得厲害:“這是,這是我的孩兒?!”
孃親聽得直翻白眼:“老爺您這話是甚子意思?”語氣很是不善的那種,還好老爺子趕緊作出了寬慰,加上孃親也被這新鮮玩意給吸引了心神,親自上陣試聽了一番,總算把這事給揭了過去,一家子都很好奇,幾乎每人都拿著這個新鮮玩意顯擺了一道。
“這東西是用來看病的?”老爺子很是遲疑,他瞧不出這種破玩意,對於病情的診斷能起上多大作用。
“是的父親,我中醫判斷一個人是否有疾病的判斷手法,不外乎望、聞、問、切這四個手段,而這個聽診器能夠幫助大夫們在聞這一手段上得到加強,特別是對於異性患者使用,能讓大夫們更能明確病情,因為人的每個器官都會有動靜,文心閣丫頭手打,生病的和沒有生病的器官不會發出同樣的聲響,孩兒經過了大量的實事論證與時間相結合……”我侃侃而談,描述我發現到發明這一新式醫療診斷工具的過程,早已習慣了我自吹自擂的一家子人全一臉黑線。
最後還是老爺子忍不住了,惡狠狠的瞪著我,直到我羞愧的放低了聲音,停下了彈動的舌頭方才罷休,“老夫不懂醫術,不過俊兒負有編纂《新神農本草經》的重責,你有想法,自去做便是了,此物或許真能有大用也說不一定。”
老爺子很開明,沒法不開明,我做出來的東西還真沒有不實用的,比如那些分左右腳的靴子,老爺子和大哥拿來耍帥的摺扇,總之,到目前為止,我不斷的發明創造的新鮮事物得到了全家上下的一致認同,也得到了大唐朝野上下的一致認同,都知道,房府之二男不僅僅是我朝當代有名的文壇泰斗式的人物,更是當代的格物大家,總之,沒有人能超越我。
“是,孩兒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很是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