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量的工作要做。
“嗯,好,很好,對了,今年咱們這邊的文體活動安排怎麼樣?”我走回了矮榻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熱茶,衝駱賓王問道。
駱賓王得意地揚了揚眉:“公子請放心便是,咱們曲江書院,為了今年的一系列慶典活動,特地用了公子您拿來的劇本,排演了《將相和》、《趙氏孤兒》這兩個話劇,說實話,駱某實在是覺得這兩個劇目編排得太好了,對了,還不知這兩個劇目的劇本,是否就是出自於公子您的手筆。”
“非也非也,非是小弟之手筆,乃是我家那二夫人的心血。呵呵……”我暢快地笑了起來。“哎呀想不到竟然會是夫人的手筆,這實在是讓駱某驚訝得無以復加,真沒想到二夫人的才華竟然,唉,駱某也自愧不如矣……”駱賓王很是吃驚,嘖嘖稱奇不已。
廢話,別說你駱賓王,就算是我在程鸞鸞跟前,也自愧不如得很,特別是她在藝術方面的才華更是無人可及,由她負責編寫的《音律》一書,已然成為了大唐曲江書院的音樂課的基本讀本,也就是簡譜,有了這個,就能搶救性地發掘和收集大唐目前還在流傳的上古和前代的各種音樂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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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報紙上了刊載了簡譜之學說,很是受到了當代音律大家們的歡迎,就連李叔叔也大為讚揚,宮中的樂坊,也已經使用這種簡明的方法來對過往的曲目進行重新登載,以期能保留下去,而且,《秦王破陣樂》也已經完成了簡譜化工作。
為了讓曲江書院有區別於大唐皇家
軍事學院的活力,而且,要區別開各自所擅長的領域,所以,在文化教育、藝術體系和科學研究方面,要發揮這些學生們的專長,他們都是激情滿懷的熱血青年,但又不同於那些喜歡用生命和鮮血去塗抹自己的功勳的軍人,他們的激情,也需要一個突破口,所以,我替他們選擇了。
“聽到了你這麼一說,我不去看看還真不成了,前些日子太忙了,也一直沒閒睱在書院裡逛逛,既然他們在排演,若是不去瞧一瞧,我還真覺得心裡邊不舒坦呢。”我站起了身來,朝駱賓王笑道。
我與駱賓王一塊兒朝著大會堂那邊兒去,嗯,方走到了會堂門外,就已然能聽到了裡邊的表演人員的聲音,推開了門,十來位演員正站在堂上,進行著表演。都很聲色並茂,其中一位白髮蒼蒼的老演員,正在抱著一個包裹著的孩兒,正在那兒悲滄地朗誦著臺詞,嗯,不用想都知道,這準是在再練《趙氏孤兒》。
這個時候,邊上的另位一位演員陰森著表情,領著一群殺氣騰騰地兵卒走邊上入上了舞臺,“公孫杵臼啊,你可真是讓我好找……”這正是演到屠岸賈領兵來抓公孫杵臼和那個嬰兒的一幕戲。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坐在下邊前排的人站起了身來,拿起了一個紙話筒大喊了一聲:“停!屠岸賈,你的表情太假了,另外,兵卒丁和兵卒丙竟然臉上還露出了笑容,你們這是幹嗎?知道不知道你們這是在追殺敵人!你們是屠岸賈的死士,而不是讓你們在那兒嬉皮笑臉的!再出現這種情況,那你們就別演了,換人上!都聽明白了沒有。還有鄭老,您演得非常好,不過,能不能更得步態更踉蹌一些……”
第1013章 關於藝術
在這位拿著紙話筒的年青人正在跟鄭老講解和分析所物,剖析人物當年的心理和身理狀況的當口,我這才注意到,原本這位導演竟然是我的弟子趙宏,既有些吃驚又有些歡喜,嗯,這傢伙,確實是我的弟子當中,在藝術方面最有天份的小年青,深得我的婆娘程鸞鸞的關於藝術方面的真傳。
而且性格開朗,擅長與人溝通,由他來導演,那是再合適不過的,畢竟他更能理解程鸞鸞在藝術上的良苦用心。看得出,趙宏很有導演的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