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地主子,本將軍代表的不僅僅是大唐的軍隊,更代表大唐帝國的意志,你們的挑釁行為。已經激怒了整個大唐,你們的結局只有一個,舉國戰沒,要不。就給我全都去須剃髮來降!記住。本將軍要你們舉國之人全都去須剃髮。要是辦不到,就別怪本將軍辣手無情。”
“你!你分明就是欺人太甚!”中野雄一氣得臉都發紅了。邊上的另外三位一直沒開口的倭人頓時叫囂了起來,伴著我地一聲頓喝,立即被門外衝進來的親兵如狼似虎地揪出了軍帳一頓暴揍。
在慘叫嚎哭聲中,我看著這個既驚又懼的倭人使節,冷冷地瞅著他,咧了咧嘴,一口白牙閃著邪惡的亮芒:“來人,將此人帶下去,讓他跟所有倭人來使一齊,給本將軍剃光他們身上的毛,給他們一人一片樹葉遮身便可,不然,他去見他們的主子的時候,也顯得太過失禮了。”
頓時中軍大帳之中,全是興災樂禍的笑聲,倭國使節頓時臉色慘白,張嘴就要破口大罵,俺身後地忠僕房成立即一個飛腿式的窩心腳把這丫的揣倒在地上,帳外早已等候多時的兵痞們一個二個全是一臉淫笑地擠入了帳中,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塊好像是襪子地破布把這個被房成踢得直吐酸水地倭國使節地嘴給堵得嚴嚴實實,輕輕鬆鬆就拖將了出去。
“別忘了,除了這個使節,其他人也給本將軍照此辦理,若是誰沒幹淨,本將軍就讓你們也變成這模樣,都聽明白了嗎?”
“諾!”門外笑鬧成一團的將士們這一回答倒顯得份外地齊整。
兩刻鐘後,被剝成了光豬,還被剃光了頭髮眉毛鬍子的倭人使臣一人提著一片樹葉,在大唐軍營那一陣陣宛如海潮的轟笑聲中,光著屁股跌跌撞撞地朝著營門外竄去。
到了晚上,大軍集結駐紮之後,在晚餐的時候,劉仁軌有些擔憂地湊我邊上低語道:“大人,您這麼做,怕是不太妥當吧?”
我淡淡一笑擺了擺頭,朝著在座大嚼著美食的諸位將領言道:“有什麼妥當不妥當的,小弟出征之時,陛下就曾有旨與我,現在說與你等知道,陛下要是不是讓倭國臣服於我大唐,而是需要這一塊土地,諸位可都聽清了?”
“那敢情可好,哈哈哈,那咱們還有啥計較的,來一個宰一個,來倆咱就宰一雙……”一幫將領激動地直樂,我這話一說出來,也就給大唐對倭國的
軍事行動定了性,也就是說,對於倭國,只能打,沒別的招,如此侮辱,若是倭人能夠忍受下來,那也成,反正就算是不打,他們也只能乖乖地交出戶口典籍,成為我大唐的勞動力。
劉仁軌微微一愣,沒有再說話,晚宴之後,我把劉仁軌留了下來,把一些能夠說的訊息都告訴了他,劉仁軌可不是傻二愣子,仔細一想,就聯絡出了其中的關鍵。一拍大腿:“妙,陛下果然是陛下,如此一來,我大唐可又有了開發南方數島的本錢,另外,我大唐正缺人手修築道路呢。”
“呵呵呵,這可是劉大人你自己說的,與本將無關。”我淡淡一笑道。
劉仁軌眯起了眼:“大人卻被沒說,只不過是下官胡亂瞎猜的而已,當不得真!”然後與我相視一笑,隨後向我報告這一段時間消耗的糧草重。
“也就是說,咱們的軍資還能支撐上一個半月,至少炮彈和其他物資,至少能支撐全軍發動三到四次全面性的戰鬥對吧?”我盤算了一下劉仁軌傳遞給我的資訊,然後說道。
劉仁軌點了點頭:“正是,下官所憂者,糧食,畢竟,我們從這裡到藤原京,按照原定計劃就需要半個月以上,現在據參謀和偵察人員收到的訊息,倭國大軍正向我大軍前往藤原京必經之地鳥取城增派大軍,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跟咱們拼消耗。”
劉仁軌的分析並非沒有道理,但是,除了鳥取城這一條便捷大道之外,走其他的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