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可是為了你著想。讓你多多接觸。處理政事,也好給自己攢一些人望。別人盼都盼不來的好事,你還當父皇害你似的。”邊上的李恪樂呵呵地笑著,不過。看起來更像是在興災樂禍。
我也在邊上樂,不過挨李恪伸過來的一臭腳丫子之後,只得板起了臉,表情顯得十分的嚴肅:“小治啊,古語有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這點兒辛苦算什麼?你做地活有我多嗎?為師我一天都是腳不沾地的跑,四下處置著事務,連個打盹地時間都沒你,你瞅瞅你,每天才忙上一個早上,就叫苦了?”
“行行行,是小弟我不知足總成了吧?”李治翻起兩個白眼,憤憤地又灌了口酒,未了,又把話題轉到了我的書院上,如今雖然書院才動工不久,但是引起地關注卻是全長安,甚至是全大唐士人的注目,為啥?就因為這是一所完全私人建立的,並且得到了皇帝陛下親自認可的書院,而且書院的院長,又恰好是大唐新興的學術界名人:房二。這能不讓人吃驚嗎?
“俊哥兒您可別忘記了,等我家忠兒再大上一兩歲,我就讓他來拜您為師。”李治樂滋滋地道,嗯,這個李忠可是李治的心肝寶貝心頭肉,因為太子妃王氏一直沒有生育,倒是宇文氏很能生養,這才幾年,給李治就添了一男一女,讓李治高興地都不知道姓啥來,而且李忠也是聰明可愛地緊,李叔叔也經常誇這個牙都還沒長齊的孫子脾性像他。
太惡俗了,我懷疑是李忠愛尿床、又或者是喜歡見了漂亮姑娘就拉著手兒喊娘地色狼習性像李叔叔還差不多。
邊的上李恪到也有了精神:“俊哥兒,你可別光顧著近的,遠地不聞不管啊,為兄我的孩子,可也要你多多教誨,給我好好調教一般,現在,那幫小子已經野了,我這個當爹要揍,可那些娘們一個二個哭著喊著要上吊……”李恪有些喪氣地道:“那幫小子,太過份了,這一次,我一個也沒帶回過,可不想,又在安州鬧出了事,還差點惹了官司,唉……”
“這一次我回京,一來嘛,是養病。二來嘛,也就是跟父皇商議這事兒,我這個當爹地管不了,你這個當叔叔的那股子兇悍勁正好拿來鎮鎮這幫小崽子,只要有啥不對,給我往死裡抽!免得長大了禍害人。”李恪倒會推卸責任,把人往我這裡一丟,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不成?
“我說為德兄,您這也太看得起小弟了吧,你家那幾個孩兒也丟給我,我那一大攤子地事兒可都還掛著……”
邊上的李治打斷了我的話頭。“俊哥兒你且寬心,這事兒,我父皇在臨出京地時候就說過了,反正您教一人也是教,教百人也是教,加上您建書院,不也是為了教書育人之大計嗎?我家忠兒,還有三哥的孩兒們,交給你,咱們也放心得很。”
“賢弟若再推辭,那便是看不起為兄了。”李恪一臉猥瑣地笑意,李叔叔都同意了,李治這位太子爺也沒意見,我還能說啥?教就教唄,反正誰不聽話老子就把他吊起來打,哼,反正王爺我都已經揍了好幾個,太子爺也在我這裡吃了不少地苦頭,不信收拾不了幾個小屁孩。
一咬牙,乾脆就擺明車馬地道:“那行,不過醜話可先說在前邊,小弟我性子急,瞅不順眼大巴掌就甩過去,萬一小殿下回去哭訴什麼的……”
“放心!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見著不對,您就收拾他們便是,別給咱們留臉。”李治笑道。這事兒就算是這麼定了,以後看樣子我不僅僅會成為皇太孫地老師,還要成為預備吳王的老師,得,這種榮耀,在封建和諧社會里,也算是極難得的了,這樣更好,上層和下層都有我地弟子,更便於我的思想和學術流派的成長和推廣。
吃著喝著,繼續閒聊了起來,派送給我大哥的十萬倭奴業已於三月初直接運抵了江南道,五萬留在了蘇州等地,開始修築蘇州、杭州、越州、明州、台州、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