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知識教育層面越高的人,就越容易鑽牛角尖,這種性格既是他們研究真理的動力,往往這種性格地人更容易在研究工作上獲得成功,可同樣,在為人處事方面如果也同樣採用這種方式的話,往往卻事半功倍,甚至會出現事與願違,至少,我見過兩位,一位是我的同學,一位是我的老師。
“不是,那樣,反而會讓我覺得你不是我的妻子,而是一個與我的心距離十萬八千里的陌生人,或許在我的妻妾之中,你與我相處的時間是最少地,或者就是因為這樣,你並沒有真正的瞭解為夫的脾性,以至你會有那種的想法,這一點,我也有責任。”我剛說到這,程鸞鸞的纖手不知道何時已然掩到了我的嘴前,看著程鸞鸞那雙清亮得堪比天湖的雙眸,我任由她蓋在了我的唇上。
“俊郎,謝謝你。”程鸞鸞笑了,又或者該說她哭了才對,因為笑過之後湧出的淚水顯得那樣的,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可總覺得程鸞鸞有了一些改變。
程鸞鸞依在了我的懷裡,褪去了鞋襪,一雙漱玉一般的玉足放入了碧波之中,那股子涼意讓她暢快地呻吟了起來,讓很少見到程鸞鸞如此放肆行為的我不由得一呆。瞧見了我傻愣愣的表情,程鸞鸞不由得吭哧一笑,嘴角輕輕地彎起了弧度:“俊郎怎麼了,莫不是也想隨妾身一起涼快涼快?”
“怕你不成?”好歹咱是男人,總不能這種事都被自個的女人給比了下去,幾下就把腳上的束縛脫了個精光,伸腳進了水裡,嗯,舒服,實在舒服,涼涼爽爽的感覺一直透進心田裡邊。
“鸞鸞,我怎麼覺得你變化得實在是快了些,讓我幾乎前後都不能適應似的。”我倚在了石臺上,隨意地讓自己攤開了手腳,憑由驕陽把我一身都曬得滾燙。石板上的燙和著陽光直射的感覺我僅僅呆了兩分鐘不到就頂不住了,趕緊坐起了身子,邊上的程鸞鸞去拿腳頑皮地戲著水,見我起身回眸嫣然一笑,自顧自地望著碧波盪漾的湖水,說起了過往的事來。
原來,程鸞鸞原本就是一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兒,可以說,她的脾性絕大多數遺傳了程叔叔,還好,至少我沒瞧出她有繼承程叔叔這大唐黑社會頭子位置的潛力。可是她的孃親,卻偏偏出自大唐四大門閥中的崔氏,出身世家大族的崔氏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兒那種男兒式的性格,於是親自對自己的女兒進行嚴格的高壓教育,甚至還帶著程鸞鸞回了清河,在那裡呆了二年之久,久而久之,崔氏似乎覺得已經把女兒的脾性調教過來了,方才帶著女兒回到程府,可是她卻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程鸞鸞表面的偽裝,那個野性不屈的程鸞鸞只不過被偽裝掩蓋在底下而已。
就這樣,她永遠是孃親溫順乖巧的女兒,所有崔氏要求她做到的,她甚至做得比孃親要求的還好,但是她內心的真實卻也不能永遠地壓制,瞭解得最深的,也就在我之前唯一瞭解她的,也就只有那個隨她陪嫁過來的婢女蟬兒。
這種近乎雙重性格的女郎,我真不是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對於丈母孃的這種惡劣手段,我很是不滿,見我眉頭擰了起來,程鸞鸞依了過來,輕輕地在我的臉頰上啄了一口:“俊郎,莫怪我孃親,其實她也不過是希望我好而已。”
“可這也太過分了吧?生生把一個好好的靈跳的閨女,都快給整成精神分裂了。”我憤憤地開口報怨道。
“精神分裂?”程鸞鸞很好奇,大大的眼睛瞪著我,似乎要求我給出一個答案。“也就是說,一個人出現了兩種性格,不過,這是一種疾病,當然,你沒有,你只不過是在你的真實性格的表面上披上了一層偽裝而已,不過鸞鸞,我不希望你再這麼生活下去,至少我不希望我的妻子永遠都把心事藏在心頭,不向我傾訴,你明白嗎?”
程鸞鸞垂下了睫毛,濃密的睫毛與那晶瑩的雙瞳交匯成了一種迷離而朦朧的神秘美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