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女人的心思很難猜。明明就是一臉的不悅,嘴上卻說沒有。
席灝拐彎進一條小路停在樹林間,再往前走一斷就是大海,浪花打上岸的聲音一陣一陣襲捲而來。
“幹嘛停這裡,這裡好倒車嗎?”這車子就像鑲在了這片樹林裡,黑色的夜,黑色的車,靜謐的馬路。
席灝熄火,解開她的安全帶,把自己的座椅調到最後。
“過來。”
月色溫柔,輕薄的霧在樹林間緩緩升起,籠罩起一層輕煙,好似墜入了虛無的夢境。隔著淡淡的月光,她望見他漆黑的眸子,清雋硬朗的臉龐,溫潤又黯啞的嗓音融化在了潮水的響聲中。
席灝拍了拍他的大腿重複道:“過來。”
盛蒲夏望了眼安靜黯然的四周,他這是想幹什麼。
還沒等她想個明白,席灝已經將她抱了過來,抵在方向盤上。
“到底為了什麼不開心。”他雙手託著她的臀。
盛蒲夏雙開分開的騎在他身上,他的座椅又是往後仰的,她有點不適應,雙手下意識的揪在一起擱在自己腹部那邊。
席灝抬眸和她對視了一眼。
盛蒲夏尷尬的笑了兩聲,移開自己的手。她真的不是故意把手放在他那裡的。
“回答我。”他說。
“也沒什麼,好像就是有點累。”
“背一遍我的電話號碼。”他突然說。
盛蒲夏渾身一僵,懵了。
弱弱道:“我忘了。。。。。。”
席灝沒再說話,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拉下她連衣裙後的拉鍊,男人粗糙的手掌一寸寸的侵佔她的背。
萬籟俱寂的夜色裡,只有海風海浪的波濤洶湧聲,車廂內卻截然不同,只有他和她相互加錯的呼吸聲,時而濃烈時而輕緩。
“席哥。。。。。。”她顫顫巍巍的叫他。
“這是懲罰。”席灝眼眸暗沉,湧動著熾烈的火,他撫摸了一會說道:“對不起。”
嘶拉一聲。
輕薄的布料在她的衣裙下被撕毀。
“你。。。。。。”
“不想要?”
可這也刺激過頭了吧,萬一被拍到。什麼懲罰,是蓄謀已久吧。
盛蒲夏捂住下面,搖頭,“不想要。”
席灝笑著:“那就不做,幫我。”
她低頭看見黑色西裝褲的中間某物已經開始生長,似乎被束縛得很難受。
她還是心軟了,解開皮帶,剛想伸手幫他。席灝卻握著她的腰向上一提,讓她直接坐了下來。
“席哥!”她驚呼了一聲。
合著他剛剛是騙她了嗎。太壞了!太壞了!
一陣激戰後,她趴倒在他身上,面色潮紅得不像話,氣喘吁吁,累到不想講一句話。
而那裡,他們還結合著。
“很累?”席灝吻了吻她的唇。
這種事真的費精力,她在下面也累,在上面也累。男人就不一樣了,上面舒服,下面也舒服。
盛蒲夏眨了眨眼,細密的睫毛上還沾著歡|愛時溢位來的淚珠。
她想起被撕毀的小內內,有氣無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你等會讓我怎麼回酒店,萬一被人看見了呢!然後第二天出個新吻,女星車震,回酒店竟然沒有穿內褲嗎!”
“等會拿我的外套系在腰間。”
她不滿道:“你以前做事不都挺有分寸的嘛,怎麼現在越來越那個了。”
席灝摩挲著她光滑的背脊,“看到你哪還有什麼理智。我這個助理稱職嗎?不不僅能給你穿衣服,也能,扒光你。”
盛蒲夏笑了笑,說他流氓。
席灝也笑了,半響,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