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做的?”
顧通終於被李大良氣的不耐煩起來,知道怎麼解釋他也轉不過這個彎,罵道:“蠢貨!你們一個個就知道打打殺殺,難道就沒聽說過花花轎子人抬人嗎?與其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只要咱們足夠強,不愁他不與咱們合作!”
就在顧通教訓李大良的同時,李信在衛司衙門裡拍案而起,赫然冷笑。
“陸九傳令,所有兄弟衛司衙門前集合!”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將那史大陀也一併傳來!”
李信的這個命令讓曾敢和陸九都是一陣吃驚。
“十三哥,這,這是?”
“還不快去?”李信的聲音裡透著從容與堅定。陸九這時才反應過來,痛快的答應了轉身出們,進城以來都是顧通如何囂張跋扈,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曾敢也大為困惑,之前李信一直隱忍不發,不就是為了大局嗎?如今要撕破臉,此前的努力豈不是白白lang費掉了?他甚至已經做好了吃上一記啞巴虧的準備,大不了捲鋪蓋回大同府赴任!想了想他還是勸了一句。
“小不忍則亂大謀!李將軍切莫意氣用事!”
李信毫不客氣的道:“小不忍在曾大人,與李信何干?”
一句話將曾敢頂的說不出話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李信也是在聽說顧透過了野狼口直奔右千戶所時才想通,顧通這貨根本就是有恃無恐,將明爭暗鬥拿捏的恰到好處,放過曾敢亦是他有意為之,彷彿算準了他的心思一般,知道他的底線。
所以,既然都已經撕破了臉又何必在自負手腳,不如出其不意,一舉打斷那顧通的筋骨。正好,此時顧通不在千戶所,他只需搶先一步將其老窩抄掉,顧通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了。
不過,如何去抄那顧通的老窩還是有講究的。
史大陀莫名其妙的被人從牢裡放了出來,不但把他一身的汙穢用熱水衝淨洗淨,還給他換上了新衣服。折騰完了以後,將其扶上馬,出了衛司衙門這才看到街上集合的百人馬隊。
“這,這,這是?”
立即有四名騎手夾在史大陀前後左右,其中一人低聲警告他。
“莫要起別的心思,看到那弩箭沒,箭尖上都是毒藥見血封喉,轉為你準備的!”
史大陀瞄了一眼其中一人手持的弩箭,嚇得渾身發抖。
“俺,俺不走便是。軍,軍爺們也總得告訴小人,這是要去哪啊?”
耳旁突然響起一陣大笑,史大陀回頭一瞧,沒來由又是一哆嗦,正是嚴刑拷打過他的陸九。
“史隸目如何這般健忘,你不是已經招認幕後指使謀害曾大人的主謀是顧通麼?謀害朝廷命官那是誅族的大罪,史隸目不是奉了三衛總兵令,帶著大夥去抄那顧賊的家嗎……”
史大陀頓時覺得腦子嗡嗡亂響。
“誰,誰說俺招了?俺沒招,俺沒招過,你們血口噴人,你們拿烙鐵烙俺,俺都沒招……”
陸九一夾馬腹來到他身側,拍了拍史大陀的肩膀,一臉的笑意。
“史隸目真健忘,難道連總兵大人許了你取代顧通坐那左千戶所千戶的話都忘了麼?”
史大陀糊塗了,“不,不是曾大人許的嗎?總兵大人何時……?”他突然意識到失言,連忙又閉嘴。其實這早就不是秘密,他和曾敢那點事大家盡已知曉。
陸九笑的更加放肆。
“史隸目帶路抄家,自然是頭等大功,當這千戶實至名歸!”
說罷一擺手,喝道:“出發!”
隨之,馬隊騎行,逐漸加速出了南門直奔鎮虜衛西的左千戶所而去。
史大陀一路上心急如焚,膽戰心驚,悔之晚矣。他們太卑鄙了,他們如此對外宣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