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綢布。”
阿貓道:“這倒不是,壽王其實並不是最初領頭造反的人,最初領頭造反的平民頭縛紅巾,於是便被稱為紅巾軍,而壽王是後起者,到現在他卻成了最大的一支叛逆,他造反之初藉著紅巾軍開倉放糧殺王均田的口號行事,所以頭上也縛了紅巾,但現在他的勢力坐大已經不在意這點,所以很多部隊便不再規定頭縛紅巾。”
解釋著的空當兒那男人被紅巾軍士兵追到了我們身邊,路上石塊眾多那人一個不慎滑倒在地,於是被一擁而上的紅巾軍給擒住。
“媽的,你個狗雜種,壽王老爺子陳四喜的墳都敢挖,這個不忠不義的亂民,這次非把你宰了陪葬不可,看你還敢不敢再盜人墳墓!”幾名士兵罵罵咧咧地邊捆人邊道。
“呸!”惹事精馬小蕊突然開言了,“你們才是不忠不義的亂民,不遵朝令不受教化,我看要把你們宰了陪葬才是正事兒。”
我們距離左城門的城外城還有一段路,雖然路上不時經過行人,不過他們都不敢靠前,遠遠便跑開了,甚至連看一眼都不敢,可知這些兵丁平常沒少做壞事。
雲瑤阻攔不及,玲瓏翻了白眼,這個馬小蕊太不懂事了,本來兩個最能打的護衛,一個讓人射了屁股,另一個讓人射了腰,雖然這十幾名兵丁未必是我們的對手,可一旦打起來還是怕會驚動其他人,到時候幾萬人湧上來,打不死也讓他們壓死了。
地上那個專挖壽王他爹墳的人被柚好了,帶頭的兵丁大大咧咧攔住了豬車,馬小蕊在車上本來有一床破被遮住樣貌,可她偏偏硬著脖子跟人對視,一張俏臉立刻引起眾紅巾軍的注意。
“喲,我說怎麼這麼辣,原來是個小辣椒啊,樣子不賴,就是說話不知天高地厚了些,兄弟們,把人帶回去,我們又抓到一個要造壽王反的人,不過這個人大家就不要交上去領賞了,咱們晚上留著自己樂呵樂呵,白淨淨脆生生,咱們三個洞一齊用,今晚讓她爽翻了天,說不定再趕她走都不肯離開了呢,習慣了咱爺們的威力,一般男人再難以給她快感了。”
馬小蕊也知道自己說話太沖動,可剛才她實在不能容忍這些人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不過這會兒說什麼都晚了,眼見那人的手要摸到她的臉,她噌地跳下豬車躲到我的身後,還故意對著那個紅巾兵頭目吐了吐舌頭,
阿貓迅速迎上要暴走的頭目,邊往上遞錢邊道:“官爺,我這妹妹不懂事,您海涵,兄弟們為壽王做事辛苦了,拿著去館子找個娘們快活快活……”
雲瑤不滿地道:“公主殿下,你這是要害死我們哪,咱們現在身受十萬人的包圍之中,你能不能有點正經。”
馬小蕊知道自己闖了禍,低拉著頭扯著我的衣角不說話,我用漢語對雲瑤道:“算了,她還是個孩子,再說人家好歹還是咱們的領導,給點面子嘛。”
雲瑤不滿地用漢語對我道:“趙大哥,你這樣寵著她沒有好處,只會把她慣壞,噢,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她,便是她捅了天大的漏子你恐怕也不會怪她。”
我道:“哪有的事兒,她才多大,你瞧她有你豐滿性感有女人味嗎,淨能瞎冤枉我,咱們現在不是在她爹手下混飯吃嗎,而且她是公主監軍,犯了錯咱們可以事後再教誨她,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對付這些人吧。”
玲瓏對我們的話學了個差不多,她在車上也用漢語對我道:“老爺,你若也能這樣寵我就好了,我一定會幸福死,可惜這位公主未必會領你的情,不久前她還口口聲聲殺了你清刷自己的清白呢。”
馬小蕊著了急,“喂,你們在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是不是說我的壞話,我知道自己剛才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大不了我以後裝啞巴,可明明他們才是不忠不義的亂民,卻硬要說別人是,我真的氣不過。”
我道:“別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