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外公家的那間老瓦房好似還是沒怎麼變,舒婉在村口一眼就望見了。
那老屋,跟整個新農村煥然一新的面貌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遠遠的,舒婉看到那熟悉的院落與房瓦心中既熟悉,又有些酸澀的。
她這個外孫女實在是有些太不孝了,這麼多年都沒回來看看外公的。
走到院落前,舒婉敲了敲門,發現院門是虛掩著的,遂就推開了掉漆的紅鐵門。
院落外的煤爐子上燒著壺開水,已經在冒白煙了,舒婉放下手裡簡單的行李,拿起地上的一塊抹布包著壺手去廚房把水給到進了水瓶裡。
外公愛喝茶,幾乎每早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燒壺開水,泡杯茶,然後坐在他的竹椅上或看本書,或聽聽收音機。
舒婉弄好後,進了屋,七月炎夏,天氣甚是悶熱,可是老屋裡卻是透著清涼的,一進去,讓人覺得一陣涼爽,很是舒服。
外公果然是靠在他的老竹椅上,閉著眼,,一旁案几上的茶已經涼了,收音機裡播報著的好似是g市的天氣。
舒婉輕聲走進,把外公身上掉在地上去了的薄毯悄聲撿起,給蓋到了老人家身上去……
不想才蓋到外公身上,老人家就醒了。
“外公——”舒婉輕聲叫了老人一聲。
坐在搖椅上的老人一聽,立馬就動了動身子,隨即伸手就抓放在一旁的老花鏡戴上了。
“是婉婉嗎?”
老人滄桑的聲音中有些掩不住的激動。
舒婉鼻子一酸,眼淚忍不住的落下了兩滴,但很快的又被她給抹去了。
“是的,外公,是我,我是婉婉……”
“……”
“我回來了。”
舒婉蹲在老人身旁,把腦袋貪婪的靠在了老人的腿上。
老人摸了摸舒婉的頭,目光慈善,“回來就好……”
舒婉回來老人沒有問什麼,除了神情中明顯透著的喜悅外,更平常幾乎沒什麼異常。
也沒問舒婉為何突然回來,也沒問她為何這麼就沒有回來,更加沒有提蕭錦騁。
其實,舒婉知道,外公多少肯定是知道她和蕭錦騁的事的,包括她當年被蕭家趕出家門。
老人家雖然隔得遠,但肯定是聽到過一些閒言雜語的,只是他什麼都不問,讓舒婉心中分外柔軟。
就好比無論在經歷什麼,最終還知道有個、有個人是會無條件的關心裡,包容你,愛護你的……
那種感覺在這個時候對舒婉來說,太重要,也太珍貴了。
所以,一連一個多月,舒婉雖然依舊會想念那男人,但是,心情已經好了不少。
特別是當得知……
舒婉摸了摸自己還是平坦的小腹,嘴角浮現抹笑意來。
她是回來後過了一週,發現不對勁,去村口的衛生所,買了盒驗孕棒,查出來的。
回來剛開始舒婉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直到從第二天起,吃什麼都吐的,讓舒婉覺得異常反常。
外公說:“是不是水土不服?”
舒婉想也有可能。
可是,連續這樣搞了一週,舒婉也猛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月經已經一個半月沒來了。
這才慌了神。
想著不會是懷孕了吧!
可是五年前生下那個孩子後,醫生說由於是難產,以後可能會比較難懷孕了。
大致的意思就是懷孕的機率不是很大,所以,跟曲默森在一起那麼久,他從來不做措施,舒婉也沒說什麼,想著自己懷孕的機率也不大,也就沒在意,她自己也沒去藥店買過避孕藥什麼的。
沒想到居然中了!
是那男人的精子太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