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說繞就繞過來了
我沒時間去搞懂這個問題,只知道迅速轉身,貼著樹幹再繞半圈。
鐵驢、老貓和三個小矮子也都有點犯懵。其實也怪我們都在地上,視野面不寬,邪君是真發現啥了,還立刻有動作了。
他本來雙腿夾著樹幹,這時雙腿鬆勁,讓自己嗖嗖往下滑,中途還舉槍對著我們面前一片灌木叢區域,砰砰連續打了三槍。
一股股散彈把這裡弄得噼裡啪啦直響。邪君收槍後還對我們大喊,“捉活的!”
我沒反應過來,心說抓什麼活的?巨象?這不開玩呢麼?我們不被巨象弄死就不錯了!
但鐵驢和老貓反應速度。他倆各自帶著匕首和刀,全奔著前方灌木叢衝了過去。
他倆還先後消失在灌木叢裡。我隔遠聽著,那裡立刻傳來倆人的吵鬧聲,同時嗷、嗷的象叫聲也再次出現了。
我有點回過神了,心說智者千慮還必有一失呢,弄不好是我們這些人,尤其是老貓聽岔了,這根本不是大象的叫聲。
我膽子也大了一些,雖然沒武器,卻也想往這片灌木叢裡鑽。
但我剛來到灌木叢旁邊,從裡面衝出來一個東西。它撲稜個翅膀,半飛半跑的,整個身子也就到我膝蓋那麼高吧。
鐵驢喊話聲也隨之傳了過來,對我喊,“看到怪鳥一定別放過。”
我知道他指的就是眼前這隻,我心說自己多高的個子?連個鳥兒都對付不了,豈不是太丟人了?
我立刻弓下腰,對著怪鳥的翅膀抓去。這怪鳥一定受到不小的驚嚇,其實原本是能飛的,卻因為翅膀受了傷,飛不起來了。
我這麼一抓,實打實把它摁住了。它不死心,掙扎著想逃脫掉。我還真怕自己手滑,讓這到手的“鴨子”飛走了。
我趕緊蹲下身子,這麼摁它能更有力氣。而它呢,一計不成又換了個套路,用嘴巴玩命的啄我。
它嘴巴挺鋒利的,跟個小挖肉機一樣,啄到手背,我手背一下沒了兩小塊肉。
這把我疼的,但我也來脾氣了,心說這個敗家鳥兒,逼我動武是不?我掄巴掌對它腦袋使勁抽。
怪鳥被這種抽打的力道一帶,腦袋一會往左一會往右的。最後扛不住了,瞪倆小眼睛,嗷嗷怪叫著暈了過去。
我到此時也明白了,我們想象中的大象,就是它。
這期間鐵驢和老貓都從灌木叢裡鑽了回來,邪君也從樹幹上爬下來了,我們聚在一起,我拎著怪鳥讓大家看。
這怪鳥有個特徵,脖子特別粗,胸脯特別鼓,而其他地方,長得跟火雞沒啥區別。
我分析也就是因為它有這種特徵,才會發出那麼大的嗷嗷聲。鐵驢對這種怪鳥連連稱奇,還問邪君,“知道這是啥鳥不?”
邪君回答,上次來的時候,他沒見過這種鳥。
我知道,對這種新發現的物種,我們可以給它命名字。鐵驢顯得很興奮,跟我們說,“這鳥以後就叫象鳥吧,因為它叫聲好似大象。”
但他的建議立刻遭到我和邪君的雙重否定,我也告訴鐵驢,已經有象鳥的存在了,雖然象鳥已經滅絕了,但我們不能起重名。
鐵驢又興致的琢磨起來,邪君倒是對起名的事兒興趣不大,隨意擺擺手說,“別在乎這個,就把它叫小象鳥吧。”
我發現了,其實邪君隨意的一起名,反倒讓我覺得這名字非常恰當,我們也這麼定了下來。
既然這是一場誤會,我們也不再耽誤啥,繼續上路。我本想把象鳥隨便丟棄掉,卻又一合計,把鳥擼了毛,也能有個幾斤肉。
我問大家,吃不吃鳥肉?他們都有這興趣。邪君很謹慎,趁空把小象鳥的脖子一擰,把它弄死了,隨後又用手硬生生撕下一塊肉來,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