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坐到他的對面捏起一個骰子大拇指將它彈起,然後骰子落到桌面上以一個角為支點瘋狂旋轉,停下來後是一個鮮紅的6字。
也許一個是巧合,但是等到連續三個骰子都以同樣的狀態在桌面排成一條直線,而且都是鮮紅的數字6時,皮爾斯的眼睛直了。
這和在骰蠱裡擲點數不同。
在骰蠱裡擲出六個六隻要經過長久的練習誰都可以坐到,但是單純靠著手指讓骰子飛上半空然後像是陀螺一樣旋轉,最後的數字完全一樣,這個需要的是對力量最完美的把握。
一排六個骰子像是跳舞一樣在桌子上排成直線旋轉著,最後一個挨著一個停下來,朝上的數字是131313。
“這些數字也是對您的一種歡迎方式,我們都叫有實力的客人十三點。”洛雨一臉真誠的笑意,讓皮爾斯是在是沒理由不相信這是中國的傳統禮節。
“皮爾斯先生,冒昧問一句,您是哪家賭場派來的?”洛雨見震住對方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也就開門見山了。
一般要是哪個地方開新賭場的話,周圍的賭場都會派出一些高手前來“切磋”,其實就是立威。
對於新的賭場來說這種挑戰是不能推辭的,要是不接受挑戰的話就意味著自己再也不可能在當地立足了。
而作為挑戰的一方當然也不會把你逼太緊,大家混口飯吃都不容易,最多當晚從你這裡捲走幾百上千萬就走了,以後大家還是開門各做各的生意。
也有賭場開盤營業後突然有人一個晚上連贏百萬,然後這個人幾乎每天都來。這時候賭場先會派自己的鎮場高手和對方賭一把,贏了就拉倒,要是輸了的話賭場會客客氣氣把這位客人請進去,開出一個雙方都合適的價碼,然後高手拿著鉅款回東家覆命,而賭場也可以繼續安穩做生意。
上面是原先的賭場和新開賭場進行交流試探的兩種方式,洛雨現在將皮爾斯規劃到了第二種。
這丫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
明的不搞來玩陰的。
要是今天不把這丫比下去,到時候自己這家賭場開盤的時候外面一定會傳來各種風言風語,不外乎是這裡所有的所謂高手都被外國某不知名人士打敗,這個賭場根本毫無格調而言。
“洛先生大概是誤會了。”皮爾斯優雅一笑,“我只是聽朋友介紹說這裡有一家即將開張的賭場,我只是一時技癢,得罪了還請洛先生不要見怪。”
“不見怪就見鬼了!”洛雨哼了一聲,朝海倫招了招手:“秘書,把我的紅酒遞過來。”
“秘書?”海倫愣了一下,然後才確定洛雨說的是自己。
風情萬種的海倫端著酒杯走到洛雨面前,皮爾斯只是瞥了一眼就重新把視線轉移到洛雨的身上。
“這小子不會是太監吧。”洛雨才不相信有人看到海倫這種肉蛋還捨得移開眼珠子。
“坐這兒。”洛雨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海倫白了洛雨一眼,小心翼翼坐在了洛雨的大腿上,她坐下來時洛雨神不知鬼不覺將她浴袍的下襬拎了起來,然後海倫光光的臀部就貼在了洛雨的牛仔褲上。
海倫臉色一紅正想站起來,但是被洛雨一把攬住了腰拉近了他的懷裡。
之間在海倫柔若無骨的細腰上摩挲著,海倫渾身發軟怎麼都提不起力氣了。
“洛先生好豔福。”皮爾斯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也不知道他是真心誇讚還是有心嘲諷。
洛雨手指敲擊著桌面:“我猜猜,你的那位朋友是姓艾比蓋還是姓希伯來呢?”
聽到洛雨這句話,海倫的掙扎停了下來,正好給洛雨有機可乘,洛雨的手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準確滑進了海倫的浴袍,手掌覆蓋到了那片溼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