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要把他按在地上。
趴在牆上觀戰的那個人看到這些可急了,跳下來就使勁的踢了我屁股一腳。這一腳的力道可真毒辣,我覺得自己的胯骨都要被踢飛了。我一疼,勒著那個人的手臂就不自覺的又緊了緊。
那個人剛開始一直都沒出聲音,但是這次他有些扛不住,手刨腳蹬喊了一句:“龔恩栢你他媽有病啊!”
從牆頭上跳下來踢我的那個人,也重複了一句:“龔恩栢你他媽有病啊!”
認識我?我當時的第一想法是:這萬一用的是什麼一葉障目的功夫迷惑我怎麼辦。於是我站在那裡,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我身後踢我的那個人看到這個場景,竟然也走到我身後,伸手勒住我的脖子。這是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雙拳難敵四手,我放棄抵抗。鬆開微麻的雙臂,做了個投降狀。
我前面的那個人一下就趴在地上,開始又喘粗氣又咳嗽,翻了個身面對著我說:“咳咳咳龔恩栢,你這小子是下……咳咳咳下死手啊!”我藉著月光走上前湊近那個人的臉看了看,看明白後自己差點沒跪下,這人竟然是鄭胖子!他疼的五官都皺在一起,一邊揉脖子一邊用手點指著我,斷斷續續在咳嗽中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講了一遍。
在我下午睡覺的那個功夫,鄭胖子去租了個電錘,還租了兩個安全帽。這時候他接到王亮給他打的電話,王亮開門見山的問他:“是不是還要去密道。”
鄭胖子聽他說這些很驚奇,就問他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晚上還要下密道。王亮說他早就猜出來我們還得再下去,但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詐了一句,鄭胖子就自己交代出來了。
鄭胖子問他打電話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王亮說上午聽鄭胖子描述那個密道,好像很有趣。他以前覺得當心理醫生聽別人講自己的痛苦很有趣,現在發現那些人根本就是難纏的小鬼。他想換換心情,既然二兩一不見了,那他就以高智商外援的名義參與進來,幫幫忙也好吧。
鄭胖子覺得這個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就對他說:我們這個可是危險啊,你這麼一個混得如日中天的心理醫生怎麼就有膽子冒死來,是不是有別的目的?
王亮就笑了說,你這個確實猜中了,你們兩個人肯定是應付不過來這個密道的,我還能幫你們分析分析。當然,冒著生命危險給你們幫這個忙肯定是不能白幫,你們那幾箱皮影,肯定得分我一箱。
鄭胖子氣壞了,這簡簡單單下個密道就送王亮一箱子皮影,太便宜他了。再說了,下面那些個驢皮影說不準都爛了,他指名點姓的要這個幹什麼?是不是他知道里有什麼秘密?
王亮說這個外援你愛找不找,反正我的條件就是這個。對於你們來說,我這麼一個有腦子的人給你們的幫助想必一定很大。反正我的要求就是這個,你可以考慮一下。
鄭胖子還真的掛掉電話坐在五金店門口抽菸想了一分鐘,他說他當時想的是其實皮影從66年他爺爺那輩就算是斷了,要是沒有人來找的話,這裡肯定永遠就這麼塵封下去了。驢皮影即使掏出來放在他手裡那也就算是廢了,說不準到了王亮這種頑主手裡還能再次發光發熱。再加上王亮有車還有錢……
他想到這裡,他大義凌然的掏出手機撥通了王亮的電話。他只有一個條件,就是不能就這麼便宜他,一定要等到事情全部結束之後才可以把他要的東西拿走。王亮就這麼答應了。真是有錢好辦事,王亮立刻開車去找鄭胖子,又請鄭胖子胡吃海塞一頓,吃完了才和鄭胖子一起回來的。
回來已經是夜裡,我早就把門鎖上了。鄭胖子的意思是按照慣例直接爬牆,但是王亮說這樣可不禮貌,回憶放映廳開業後還沒與登門過,初次登門一定要規規矩矩的。於是他就站在院子門口開始以敲防盜門的力度敲四合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