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年咱們倆家曾有一個約定,那就是二哥若是再續絃,那麼這位續絃的人選,將由我們曹家來物色。”
“當初這個約定,是被周家求來的一旨聖諭,給破壞掉的,並不是你我倆家毀約。”
“現在周氏已然故去,那麼現在若是我請孃親,在伯母跟前重新提起此事的話,以伯母和我孃親的情誼,還有她心中對我家三妹的愧疚感,她必然不會不答應,定是欣然允諾。”
“到那時,我們曹家必然會精心挑選一位族中的淑女,斷不會像周氏那樣面善心惡,定會為二哥你管理好內宅事,善待各位侄子,侄女的。”曹沐先說了自家兒子想出來的這個法子。
他當初其實也覺得這個法子,不失為一個好法子,不但能使曹崔兩家在此聯姻,而且還是一個一勞永固的妙招。
曹沐甚至還想過,到時候會親自操刀,一定要在曹家,找到一位面相秀美,內心溫柔的嫻熟小姐,再不讓外甥女兒,遭受先前的罪過了。
崔永忠一聽,這第一個辦法雖然不錯,但還是少不了的要再娶夫人,心裡先就有點排斥。
他從周氏身上,學到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知人知面可不知心,經過這個女人之後,他可再也不敢輕易信女人了。
“三弟不妨說說第二個法子。”崔永忠拱手請到。
曹沐見他果真還是排斥第一個辦法,想來這崔長健出的主意,肯定會合了崔永忠的意。
他淡笑著點了點頭,“這第二個法子麼。也算不上什麼好辦法,就是一句話,咱們惹不起,但是總能躲得起!”
曹沐說到這裡,很是吊人胃口的,故意停頓不說。
崔永忠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斥道:“你說你,老了老了,還越發的頑皮起來。”
“依我看,修兒那孩子。比你老成百倍。你這個當老子的,反被兒子比了下去,羞也不羞?”
曹沐沒所謂的一笑,“哈哈。他再好。也是老子的種。人前人後就得尊我一聲父親。”
“不是弟弟我誇大,這臭小子,別看在人前端的住。穩得很,可是他最是怕我了。”
“在弟弟跟前,從來就沒有說過一個不字!”
曹沐說這話的神色得意至極,這炫耀兒子的心思,可是半點也不加掩飾。
他卻是不想想,人家曹修倒是想說個‘不’字呢,可就你那兇悍的勁頭,動不動就要操傢伙的架勢。
向曹修這樣聰明的人,豈能傻乎乎的跟你頂上,白白的捱打?
要知道,大靖朝是最講究孝道的,老子打兒子,打死了是活該,一般都沒有人會追究。
可是你這做兒子的,別說是打老子了,就是頂幾句嘴,讓人嚷嚷出去,你也是個大不孝,是要被判流放五百里的!
崔永忠見他拿兒子說起了嘴,心裡自覺,“我的兒子可也不差啊,年紀輕輕的,就被聖上瞧中,一直跟在身邊辦差。”
“那時節,聖上可還只是晉王爺呢,這說明什麼?”
“說明我兒子的眼光精準,看人看事都很是老道啊!”
可是他這反擊的話,在舌尖上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又被他給生生的嚥下去了。
崔永忠還不知道曹沐了?
這人就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找點事情就較真的主兒。
要是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曹沐得能和你說道晚上點蠟燭,都還不歇氣。
崔永忠這會心裡七上八下的不著邊,正是心慌不安的厲害,哪有時間和精力,跟他抬槓?
他深吸了一口氣,話鋒一轉,“是,我這個做姑父的,也覺得修兒是個能成大器的,他的前途不可估量,你這個親爹,可就偷著樂吧。”
曹沐愛貧嘴沒錯,可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