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
張天師的表情瞬間凝固了,稍微一想便是明白了,剛才陳豪是在給自己下套啊,自己還特麼的中了他的圈套了,真特麼的丟人啊,狠狠的瞪了陳豪一眼,眼神似乎在說:小子,算你狠。
“各位,我突然想起,我家裡的窗戶沒關,眼看又要下大雨了,老朽先回去關窗戶,後會有期。”騙子的身份被揭穿了,張天師自然沒臉在呆在這裡了,沒話都沒有說完,就已經跑出了別墅區。
看著那逃一般離去的張天師,陳豪輕輕笑了笑,我都提醒你‘吳哲人’(無這人)了,你怎麼還往圈套裡跳?看來智商不咋地啊。
尤寧松臉都綠了。
這個人是他重金請來的,不曾想到竟然是個騙子,尤寧松覺得臉都丟光了。
不過,唯一慶幸的是,還好在還有一個普智大師,希望這普智大師別再出錯了。
“喲,不錯哦,陳豪。”霍雨彤很少誇讚人的,這個時候竟然刻意表揚了他一翻,不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這是說給尤寧松聽的。
果然,聽到霍雨彤讚美陳豪之後,尤寧松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這是在打我臉啊。
普智和尚瞧見陳豪三言兩語便是將張天師假身份揭穿,臉色微微一變,暗道,這小子有些眼力。
不過,這也是一個老奸巨猾之輩,略顯慌亂的神色很快就鎮定下來,又瞧見陳豪走向了自己,立刻雙手合十,主動說道:“哦米拖佛,這位小兄弟,你這一招對張天師管用,可對貧道是沒有用的,貧僧是從來不打誑語的,你是不是也想問候我五臺山上的某位高僧?”
陳豪似笑非笑的看著普智和尚,心理偷笑,這傢伙還真能裝,明明心虛的要命,卻還是在死撐,道:“我從未去過五臺山,更加不認識你們五臺山的高僧,我只是想和你說,你頭頂上戒疤的顏料化開了,想必今天出門的時候忘記補妝了吧?”
真正的和尚頭頂的戒疤乃是用香火燒灼而留下來的疤痕,怎麼可能掉色?陳豪的這一句話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也是個冒牌貨。
普智和尚摸了一下頭頂上得戒疤,手掌拿下來一開,我擦,沒掉色啊?
這個時候普智和尚便是發覺,所有人都帶著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普智和尚不去摸頭上的戒疤,倒沒人懷疑他,可他一摸……摸了就代表他心虛了。
“各位。”臉色尷尬的普智和尚立刻作揖:“貧僧家裡的窗戶也沒有關好,先行告辭,後會有期……張老弟,等等俺,一起拼車回去,還能省幾塊錢。”禿驢跑的比兔子還快。
看著禿驢逃一般的離開,陳豪撇了撇嘴,就你們這種忽悠人的本事,也敢在大爺我面前顯擺?
笑話!
翫忽悠,大爺我是你們的祖宗。
“雨彤,我還有點事,那我就先走了。”尤寧松也沒臉呆在這裡了。
他覺得臉都丟光了。
臨走之前,狠狠的瞪了陳豪一眼,他把這個帳算在了陳豪的頭上。
尤寧松走了之後,霍雨彤將車子停入了車庫,然後帶著陳豪等人進入了別墅大廳。
一夜無話。
本來,陳豪還指望一男三女共處一別墅,在怎麼也會發生點什麼,可是丫的,一進別墅之後,陳豪就被丟在了樓下,三個女人則是上了樓。
害的陳豪在沙發上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之後,陳豪和霍雨彤商量了一下晚上的行動之後,陳豪便是和趙茵茵和華妍回了學校。
回到宿舍之後,張沉三個人都已經醒了,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麼。至於昨晚陳豪一夜未回,他們並不清楚,他們還以為陳豪是一大早出去了,要知道他們昨天喝的爛醉如泥,死死的睡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