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果真是臥虎藏龍啊。”鄭在鎬長長的鬆了口氣。
然後揣著十個上品靈石跑向了擂臺方向。
擂臺之上,比武依舊是在進行著,儼然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狀態。
鄭在鎬可沒心思去看那比賽,撥開人群:“讓開,讓開,我要壓‘鳥人勝’。”
“喲,這不是鄭太子麼?你也有空閒來玩這個啊。”開莊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身高至少超過兩米的光頭大壯漢。
他穿著皮褲,光著膀子,胸口有著濃密的黑毛。
塊頭大,嗓門也是特別的粗:“哈哈,鄭太子既然想玩,你壓鳥人是吧,來,壓多少。”
“十個……”說道這裡,鄭在搞立刻改口:“十一個上品靈石。”
陳豪只給了鄭在鎬十個上品靈石。
鄭在鎬在想,陳豪竟然敢壓這麼大,應該是又把握,所以自己也跟著壓了一個。
噗!
那光膀子的米國大漢,聞言,一口老血差點沒有噴出來。
十一個上品靈石?
姥姥的,玩的這麼大?
“怎麼樣,不敢賭?”鄭在搞看著他。
“法克,有什麼敢賭的,別說是十一個上品靈石,就是一百個我也敢接。”
“這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賴賬。”
“我賴誰的帳,也不敢賴您鄭太子的帳啊!”
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緊張的度過,擂臺之上的兩人已然比試了有小半個時辰了。
高手過招就是如此。
若是實力相差大,往往一招就能夠定勝負。
可若是實力相差不大的話,通常比試會持續很長的時間。
就好比現在。
鳥人和彭靖陽修為一樣,可謂是勢均力敵,足足鬥了小半個時辰,依舊是難解難分。
再次過了小半個時辰。
鳥人是越打越勇,而彭靖陽逐漸開始捉襟見肘起來。
原本,兩人是對攻的。
可發展到現在已經變成了鳥人攻擊,而彭晉陽只有防守的份了。
嘭!
終於,鳥人抓住了彭晉陽一個空檔,一記側踢,將彭晉陽直接踢出了擂臺。
離開擂臺就算是輸了。
靜!
隨著彭靖陽的落臺,全場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華夏這一邊的人,見到彭晉陽落敗了,個個面色難看之極。
而島國的那些人,在短暫的沉浸了一會之後,則是熱烈歡呼了起來。
“勝利!”
“耶!”
“渺仁萬歲!”
“渺仁無敵!”
激動之下,島國的那些人紛紛衝上了擂臺,將他高高拋了起來。
一家歡喜一家愁。
“我輸了,我竟然輸了。”擂臺之下,彭靖陽艱難的站了起來。
哇!
才剛剛站起,胸中的氣血便是直接湧了上了,就見他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狂噴而出。
“我輸了。”彭靖陽很想衝上去,在和鳥人大戰三百回合。
然而,體內的傷勢令的他明白,如今的自己別說是戰鬥,就連站恐怕都站不起了。
“哈哈哈,彭靖陽,狗、屁的華夏第一天才,還不是敗在我的手裡。”站在擂臺之上,被島國的那些傢伙們擁簇在中心的鳥人居高臨下,俯瞰著被自己踢下擂臺的彭靖陽,神情驕傲,囂張之極。
“怎麼樣,服不服?”
“不服,在戰啊!”
“鳥人,我草你姥姥。”彭靖陽滿嘴是血。
武力雖輸,可骨氣不能丟,忍著體內的劇痛,彭靖陽故意挺直了腰桿怒視著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