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記住要詳細,越是詳細越好,若是不夠詳細的話,你,人頭不保。”
聽到是要整個世界的地圖,劉總管中心一沉。
若是隻是要一個城市,或者是一片區域的地圖,那相對比較簡單。
可整個世界?
要知道這個世界太大了,大到難以想象。
“怎麼了,弄不到?”陳豪面色一冷。
瞧見陳豪那陰沉的臉,劉總管心下一沉,立刻道:“弄的到,弄的到,我一定想辦法弄來。”
“那好,第二件事,把這個交給武當宋楚楚。”陳豪說話間,摸了摸手中的戒指,戒指當中飄出了一個信封,然後甩給了劉總管。
“這是?”劉總管將信封接下,他從來沒有去過世俗當中,自然不明白這信封是什麼玩意,頗有些好奇,不過也不敢問。
對於第一件事來說,這第二件送信的事情,相對還是比較簡單,雖然這裡離武當超過十萬八千里,但是隻需要多費些時間便是能夠完成。
可就是那地圖?
頭疼啊!
“看來,得到天寶閣去一趟了,這一去,也不知道要耗費多少家產。”劉總管嘆息。
不過,就算是花再多錢的,他也願意。
“好了,那信第一時間送到武當,你走吧。”說完之後,陳豪擺了擺手。
聞言,劉總管終於是如釋重負的鬆了鬆口,再次給陳豪磕了好幾個響頭,這才敢爬起來離開。
劉總管走後,陳豪頗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陳豪來這個世界並沒有多久,然而已經見慣了所謂的弱肉強食。
“呵呵,看來這裡唯一說話的底氣便是拳頭啊,拳頭大說話才又道理。”陳豪淡淡一笑。
而這個時候,陳豪點的酒菜也已經上來了。
陳豪不在多想,敞開肚皮狂吃。
……
四樓一間豪華的包間之內,一中年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他的胸前衣服敞開,露出頗為結實的胸膛。
他雖然看上去四五十歲,然而依舊是魁梧的很。
他那敞開來的胸膛之上,密密麻麻至少插了三十幾針。
除了這三十幾針之外,在其腦門之上,雙臂之上,也被扎的好似刺蝟一般。
薛神醫臉色凝重的坐在床邊,額頭之上滲出絲絲冷汗,右手捏著一枚細長金針,左手則是在柳父小腹之處輕輕的摁了摁,似乎是在找尋下針的位置。
然而找尋了好幾分鐘了,這一枚針他是始終也是無法紮下。
柳月和秋菊則是站在一旁,兩個女人都屏息凝神,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響,就生怕自己發出動靜會妨礙到薛神醫的治療。
如今,她們看到薛神醫遲遲不敢下針,知道現在到了治療的關鍵時刻。
這針灸,並不是說想扎就扎的,一旦扎錯了的話,輕則病情加重,重則當場死亡。
所以當兩個女人瞧見薛神醫猶豫了許久,知道薛神醫進入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心頭也是頗為的緊張。
尤其是柳月。
她的掌心早就因為緊張而冷汗直冒,要知道床上的那人是她的父親,自然不可能不緊張。
隨著時間的推移,薛神醫的表情越發的凝重了起來,而手中的這根針已然是捏了許久,也未曾紮下。
“這是最後一針,若是出現了偏差,前面所做的一切前功盡棄了不說,柳兄的性命定然不保。”對於這最後一針,薛神醫也頗為的猶豫,一旦扎錯那就是一條性命,著實是拿捏不準該扎向哪個部位。
“柳小姐,這一針一旦有偏差,你父親的性命……”
說到此處,薛神醫便是沒有說下去,就算不說下去,他相信柳月應該能夠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