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地想逃上樓,他卻及時握住她的足踝,手臂像毒蛇似的纏住她。 “你太不知好歹了!”
“放開我!”安琪拼命地蹬踢想甩掉他的鉗制,但他反而擾得更緊,另一隻溼漉漉的手掌放肆地往上游移。
“救命!華爾沙——”安琪驚叫,但空蕩蕩的屋裡只有她的迴音。
“你的主人正陶醉在美人的懷裡,哪裡管得了你,你早該是我的囊中物了……”
“不,你這個莫名其妙的色狼!”安琪拼命揮打他的手。
“最好閉上你的小嘴——”他猛地拉下她,甩她一個耳光。
“去你的!”她啤了一口唾沫到他臉上。
“你找死!”白爵士耍起狠來,抓著她的長髮將她往臺階上撞去。安琪不堪重擊當場昏了過去。
“哼!”白爵士見機不可失,急忙解開褲襠——
“你在做什麼?”一個低沉嚴厲的聲音突然從背後掃來。白爵士嚇了一跳,他慌忙回視,發現是華爾沙和艾蜜莉。 “糟糕!”他匆匆拉住褲子,準備開溜,偏偏拉鍊在這節骨眼卡死了!華爾沙察覺出異端,跨大步地朝白爵士走去,愕然驚見倒在臺階上失去知覺的安琪,她衣衫零亂,傷痕累累。
“你……對她做了什麼?”華爾沙面色鐵青,兇猛地揪住白爵士的衣襟。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她不過是個僕人……”白爵士被華爾沙殺人的目光嚇得差點要尿褲子。
“你說什麼?”華爾沙揪緊他的衣領,逼得他差點要口吐白沫!
“她……她不過是……”白爵士話沒說完就被華爾沙鋼鐵般的拳頭揍得歪嘴斜眼。
“我再問你一次,你對她做了什麼?”狂怒令華爾沙額上青筋暴跳。
“我……沒有,什麼也沒有……”白爵士害怕得連話都說不完整。華爾沙深惡痛絕的拳頭再度揮出,當場讓他鼻青臉腫。“你敢說沒有!”
“我……我……只是打了她,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做……”白爵士從實招來。
“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殺了你!”華爾沙又揮出一拳,瘦弱的白爵士當場倒地不起,哀聲連連。
“你立刻給我滾!”華爾沙震怒地下了命令。白爵士二話不說拖著狼狽的身子,逃命似的離去。華爾沙彎下身,輕柔地抱起他的寶貝,深怕弄疼了她似的小心翼翼。他本想照計劃讓她能離開他,沒想到她竟出了這場意外!
“不要……不要……”安琪受到驚動,意識不清地掙扎。
“是我,是我……”華爾沙連忙安撫,面頰貼著她的。
“沙?”她清醒了些,發現自己躺在華爾沙安全的懷抱中。
“好可怕……”
“有我在,別怕。”華爾沙吻吻她蹙結的眉心,緊抱著她一步步上樓。
艾蜜莉立在樓梯口好生羨慕地看著這一幕……看來這出戏是演不下去了!不過她可是今晚的“女主人”呢,她得去宣佈舞會提早結束才成——她深呼吸,要自己裝出笑臉走出門去!
無聲的夜,恍若一切都靜止了。安琪疲憊地睡之覺,睜開眼時所看見的是華爾沙憂鬱的眸子。“我在哪裡?”
“我房裡。”華爾沙單膝著地,緊握著她的手。
“你為我擔心嗎?”安琪輕聲問他。
“當然。”他柔情地說。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說著,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滴落而下。他無言以對,胸口有著椎心泣血的疼痛。見他不語,她悽楚地哽咽了。她顫抖地伸出手向他請求。“抱我……抱緊我……”
“你知道了什麼嗎?”華爾沙傾身擁住她,心疼地問。安琪默默點頭,淚如雨下。“我不能失去你……”
“別哭,甜心!”他又何嘗不想永遠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