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鵰說的沒錯,稱呼老公來媳婦去的,聊的盡是些能讓人臉紅的羞事兒。
老鵰一拍屁股,他領悟的道:“我懂了,死者的正牌老公肯定長期在外,滿足不了她的空虛寂寞,發展了一名情人。”
“沒辦法,只能折騰下她的家人。”我重新開啟通訊錄,發現了一個備註為“小妹”的,便打通了她的號碼,“喂,你是令菲的妹妹嗎?”
“是啊。”女人好奇的道:“恕我直言,聽聲音……你不像我姐夫,那你是?”
我握緊手機道:“警察,你姐姐出事了,現在我們找不到顧正信本人,麻煩把你姐夫的電話號發到這來。”
“姐姐出了事?”女人極為詫異,她急了,“到底怎麼啦?”
“被人殺死於家中。”我一字一頓的道:“請你配合,立即把顧正信的電話號發到這手機。”
“啥?姐姐死啦?”女人錯愕,她接連無視了我的後半句兩次!
我口乾舌燥的道:“不如這樣吧,你離令菲家近嗎?速度點過來,我們在她家等你。”
“好的,我這就騎電瓶車到鎮上。”女人掛掉電話。
她家好像不是三浦鎮的,我返回了房間,把手機交給熊興為,我聳了聳肩膀道:“死者妹妹稍後趕到,恐怕我還得等一會。”
“小凌,趁著有時間,你幫我分析個事。”熊興為單手托腮,他思索的道:“殺人兇手四次犯案,如此執著於正值經期的女性,案發現場均留一條死者用過的衛生巾,他的真實目的,究竟是嗜好殺這來月經的女性呢,還是因為衛生巾與死者們結的恩怨?”
“這衛生巾殺手要不是瘋子的話,他必然有所目的,但關鍵點未必就是衛生巾。”我凝視著地上的女屍,她掌心和臉上的絲線已經被老黑拆掉,每個針孔了出現細小的血珠,我持保留意見的道:“相似點畢竟不僅一處,還有那段270分鐘的女人哭聲,縫手捂臉,膠水粘褲子使屍體背靠窗站立。”
熊興為篤定的道:“雖然四個案發現場出現了不少相同的道具,但我直覺最具調查價值的還是衛生巾。”
“和我推的差不多。”我先後比起四根手指頭,分析的道:“第一次,兇手殺人時,僅把死者換下的衛生巾壓在臺燈底座,其用意有可能是想說明這女人犯了什麼禁忌,以此達到警告、震懾。但隔了三天,第二次衛生巾殺手現身時,卻殘暴的把衛生巾塞入死者口中,手段的變化可以看出他內心有所變化,他可能覺得第一次的震懾力度不夠,警方壓根沒拿衛生巾當回事,他惱羞成怒、變本加厲,特此讓警方重點注意。又隔了一天,衛生巾殺手再次降臨,染血衛生巾所放的位置更狠了,填塞進女性的私處。今天他第四次殺人,屢次放衛生巾的效果興許達到了,所以把沾血的衛生巾放在了死者的皮包。”
“不愧是D。I。E的老大。”熊興為豎起大拇指,讚歎的道:“剖析的頭頭是道。”
我神秘兮兮的道:“最後還有兩種可能,如果是真的,那我們可全上了兇手的當。”
話音一落,房間內的四名警員和老黑、老熊均期待的注視向這邊,我打了個哈欠說:“先說說機率最小的,不排除兇手嫌活膩歪了有故意挑釁警方的意思,然後是機率最大的,兇手智商挺好的,憑衛生巾、女人哭聲等線索來製造懸點,故布迷魂陣,轉移警方的注意力和推理方向。”
“是啊,我有點想不通,衛生巾殺手在巴掌點大的三浦鎮連環行兇,犯得著把現場整的玄玄乎乎的?”熊興為踱了五六步,他嘆息道:“打我調到三浦當副所長,鎮上僅發生過三次殺人案,光是喝多了用的菜刀砍的就有兩次,剩下那次是開車故意碾死人。地方小,殺人手段簡單直接,破案簡單。如今平靜的三浦鎮居然出現能嚇哭小孩的殺手,命案現場全是花花架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