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賜大手按住我的腦袋,把我攔腰抱起,離開鑑證室前,他扭頭道:“寧老弟,雨中捶打進步最快了,我們現在就展開特訓吧!”
寧疏影放下磨刀石,他淡笑的道:“蔣兄說的在理。”
於是乎,幸災樂禍的我瞬間化為一隻落湯雞,牴觸的“享受”著D。I。E兩大最強戰力的虐待。過了能有一個小時,我終於堅持不住了,以鼻青臉腫四肢虛脫結束了今天的魔鬼式訓練,我是被寧疏影拉著腿從樓頂拖回鑑證室的。
林慕夏側頭望了我一眼,她有點心疼,礙於寧二貨在此,不好表露,只好落井下石的道:“打的好,寧二貨,蔣男神,你們下次動手時,爭取往疼了打,別搞傷了就行,起碼看起來與正常時無異。”
我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就不怕到時候變成寡婦?哦對,我們還沒領證,僅是私定了終身,得尋個時機,迎接情劫降臨把關係一定,就算寧疏影和林憶獲知了我們的關係,也早已生米煮成了熟飯。
想到妙處,我臉色浮現出一抹笑意。
“完了,這孩子一定被咱倆打傻了。”蔣天賜蹲在地上,雙手捏住我的肩膀,使勁的搖晃,“凌宇,醒來,醒來!三魂兮,七魄兮,歸來兮!”
“咳——老蔣,你想搖死我啊?”我暈頭轉向的道:“哪學來的,一套一套的跟真事一樣。”
蔣天賜憨乎乎的笑道:“我大東北的跳大神兒。”
“與死人、魂魄溝通的薩滿巫教文化?”我喘了好幾口氣,心臟恢復平靜,“老蔣,這跳大神兒,是真的假的?”
蔣天賜聳了聳寬厚的肩膀,“至少我沒見過真的。”
“汗……那你顯擺個毛,我還想見識下呢。”我笑著捶了他胸口一拳,軟綿無力的攻勢連衣服都沒碰上。
花了兩個小時,守在脫氧核糖核酸檢測機前的林慕夏長呼了口氣,“有結果了,我先瞧瞧東子是誰。”她的眼睛掃向螢幕,便移不開了,震驚的僵立原地:“這……怎麼可能!”
“是誰啊,能讓你如此驚異。”我爬到她的腳下,仰頭望見螢幕上的姓名,眼睛是青腫的,好像是四個字的,隱約的看見第一個字“西”,複姓的,西,東子……我習慣性的聯想道:“西門望東?”
林慕夏換過神,她滿頭霧水的道:“當年裴Sir是親眼所見那個叫東子的線人粉身碎骨,唯有一根臂骨遺留,DNA是屬於西門望東的,憑此能推斷,真正的西門望東早死了!現在的……是假的!”
寧疏影注視著桌子上的臂骨,他想到了在此之前放的話,緊緊捂住嘴巴,讓有潔癖的人吃一根臂骨,還不如殺了他痛快呢。
我心裡偷樂了半天,虛弱無力的分析道:“而心晴使用死亡裁決之碎片式重現時,感應的是於小麟的墳墓,現在這跟臂骨的主人是西門望東,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指明,但他和煉獄雙煞絕對脫不了干係。”我手顫抖的撥通了手機,把驗DNA的情況跟他一說,裴奚貞打了個噴嚏,“還等啥呢,抓這假的西門望東,連夜進行審訊!煉獄雙煞見刁田七家大額的現金都無動於衷,況且假的西門望東又不缺錢,的確符合案情。”
“頭兒,我被虐的走不動道了。”我掛了電話,癱倒在地,我吩咐的道:“寧二貨,就不罰你吃臂骨了,跟老蔣把假西門望東抓回來即可。”
寧疏影急不可耐的拉住蔣天賜衝出鑑證室,二人鑽入了軍用越野。
“我靠,等一等,你們知道西門望東是誰、在哪兒嗎?”我眼前灰濛濛的,感覺離昏迷不遠了。
“親愛的,放心,有我呢。”林慕夏蹲下身吻住我的嘴,她一隻手撥通了寧疏影的手機,“東秋大街,蒲氏網咖西側500米咖啡廳,咖啡廳的老闆之一,我稍後把他的照片發到你手機。”
我愜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