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套,哪能買到,這類資訊也順便問問。這案子的最大損失方,多少和你有點關係。”
“這竟然也能把我扯上……”摘星手本能的不信,“吾有好段時間沒玩貓戲耗子的遊戲了。”
裴奚貞提示的道:“09年,你當時竊過一副價格高昂的畫,嗯,就是那畫的主人。”
“這也行……”摘星手無語的道:“那好吧,吾吩咐手下打聽。”
掛了電話,裴奚貞思忖的說:“現在看來,兇手極有可能是煉獄雙煞,縱觀這次的連環案子,兇手的手段不簡單,像這種人不可能是什麼小角色,但摘星手卻沒聽聞過,估計對方隱藏的極深。”
“我倒覺得摘星手有一點說的挺在理兒,煉獄雙煞一聽就像不入流的小角色,讓人聽了不明覺厲,有實力的哪能這般沒品味。”我搖了搖頭,現場唯一沒處理完的就是關千桐的屍體了。
我們四個大老爺們,聚在臥室門前,望著裡邊忙碌的林慕夏,倒不是我們懶得幫忙,因為她不讓我們進現場。
過了能有半小時,林慕夏把碎屍塊歸攏好,封入袋子,她扭頭吩咐的道:“凌宇,進來幫我把這個器官風鈴摘下來,小心點別弄壞了。”
我搬了個凳子,小心翼翼的將其取下,遞給了她。
林慕夏拎住風鈴的頂端,先是仔細的進行觀察,然後她分析的說:“兇手也許真的是兩個人,如果是一個人,工程量太大了,包括均勻的小屍塊,短時間內很難做到這種細緻入微的地步。”
不僅如此,她透過屍塊的邊緣,分析兇手不是快刀斬亂麻,而是精工出細活。所需的時間至少有六七個小時。
啤酒妹的現場記錄上寫了透過小區內的監控,關千桐是昨天中午回家的,而小耳朵被煉獄雙煞闖門暴打,約在晚間八點,他住的地方離月亮灣2期有半個小時的車程,換句話說,兇手只有七個小時的作案時間,單憑一個人想把案發現場搞成這樣,確實難度挺大。
小耳朵住的地方鳥不拉屎,更別說有路段監控了。
月亮灣2期的監控設施還不完善,事發的5號樓得下個月才有攝像頭覆蓋。看來兇手專走盲點,避開了其它位置的攝像頭,潛入的死者家。
直到天色漸暗時,我們封鎖了關家,提著大包小包的,離開了案發現場。
關千桐的屍體是無法復原了,我們在部門糾結了半天,裴奚貞決定通知其家人。當天深夜,關千桐的父母趕到D。I。E,看見猶如破碎零件般的女兒,連哭都沒能來得及,“撲通、撲通!”雙雙昏倒在驗屍房的地上。
我和老蔣把二人背入一間空屋子,喊來李東臨時看護。
林慕夏檢測過了關千桐的血樣,血糖竟然是正常的!
“媽的,兇手真的換人了?”裴奚貞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沒換人也有可能。”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若有所思的道:“手段狠毒,也許是由於關千桐死時的表情猙獰,兇手無法做到像前兩件兇殺案的效果,所以才破壞的零碎不堪。”
我滿頭霧水的道:“無法做到前兩件的效果?你指的是滿臉安靜的死掉?”
“是的,發生這轉變只有一種情況,兇手能讓目標降低血糖使其遲鈍的藥物,失效了!”林慕夏近乎肯定的推測。
今天搞的異常疲憊,裴奚貞坐著睡著了,寧疏影是病人,七點多就和林婉婉回了家。我和老蔣呵欠連連,唯獨林慕夏,她看見死者父母傷心絕望那一幕,便對此案投入了更大的心神,她伏在電腦前閱覽案檔,時而注視良久,時而點動滑鼠翻頁。
凌晨一點的時候,林慕夏無奈的關了電腦,她按動太陽穴道:“雍家產業的骨幹有不少,兇手的下一個目標,究竟是誰呢?”
“不能操之過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