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被放光了一般。
她的臉上的傷讓人不忍多看,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
她的額頭上冒著細細的冷汗,不論擦了多少次依舊不停地佈滿她年輕的額頭。
請來的大夫仔細給她把脈,為難道,“姑娘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休整個一兩個月就能痊癒了。”
金石頭急急地問道,“那她為什麼遲遲都不醒來?”
大夫無奈嘆了口氣,“她胸中鬱結著一股怨氣,怕是心病,自己不願意醒來。”他整理了下藥箱,“姑娘自己不想醒來,什麼靈丹妙藥都不管用。”金石頭只得送大夫離去。
他跪在床畔,不時地接過金龜遞來的溼帕子給她擦汗,“一諾,你聽得見我說話嗎,你快點睜開眼睛好嗎?”他握住了金一諾白玉般的手,貼在臉畔痛苦地閉上眼,他那彎彎的月亮眼睛終於不再永遠地充滿了快樂而是蒙上一層撥不去的陰霾。
金一諾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