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出來了,既然許君威喜歡的人是媽,那丁淨初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許思雅又說是她害死了她的親媽?這中間,她丁淨初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
後視鏡裡,看到丁淨初的車子朝著與她反方向的方向駛去。
丁寧趕緊的收回自己還沒有理清的思路,調轉車頭,跟在丁淨初的車子後面。與她的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儘量不靠的太近,以人免被她發現。
……
江納海好不容易將綁著他手腕上的繩子用石子劃花解開了。然後摘下蒙著他眼睛的布,又撕掉貼在嘴上的膠布。環視著屋子,很破舊,老式的房子,還蒙著一層灰塵。看樣子,是很久未曾住過人了。
許君威,竟然跟他來陰的。
昨天中午,丁寧出去沒一會,江納海接到許君威的電話,說是約見面聊聊。當然是關於文靜她現在所做事情,還有寧寧與大川的事情。
對於自己老婆職務上的事情,江納海是從來不會過問的。但是,多少也知道一些,她現在和大川在處理的事情,與許君威還有丁淨初也就是寧寧的媽有關。
許君威很聰明,一投即中,拿出他最在意的家人與他談。
於是,江納海應下了,前去赴約。
卻是不想,竟然中了許君威的招。被他弄暈,還丟到了這麼一個陌生的地方。
狗日的!
江納海有史以來第一次暴粗了。
向來江納海都是很文明的人,在家裡,他自認自己是最講文明的那個人了,從來沒有暴過一句粗話。不過這次,他是確實怒了,然後暴粗了。
屋子裡,除了他之外,沒有別人。他也弄不清楚現在外面是個什麼情況。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許君威那狗孃養的東西,一定會拿他去威脅文靜和大川。
所以,現下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裡。
他現在秘處的應該是二樓,因為腳下是最原始的木板,一有什麼動作聲響,樓下立馬就能知道。
“江總裁,我勸你,還是少動這份心思了。”江納海正打算起身站起,身後便是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轉頭,看到一中年女子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他。
江納海斜一眼她,冷聲道:“許君威呢?不敢來見我?”站起,朝著女人走去。
女人正是許思雅嘴裡的那連姨,三十多,四十不到的樣子。站在樓梯口,冷冷的盯著江納海,“許先生做事,從來不用向我交待,而我只要按著他說的做就行了。至於你,我勸你還是別這麼衝動了,不然我怕自己一會弄傷了你,可就不好了。”
“弄傷我?”江納海似笑非笑的看著連姨,就好似聽到了一出特別好笑的笑話一般,“就憑你?”
連姨抿唇一笑,“是啊,就憑我,足夠了。準確的來說,憑它就足夠了。”邊說邊從腰際拔出一支手槍,槍口對準江納海,陰森一笑,“江總裁,你說足夠沒有?”
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江納海沒再作任何反應。也確實,如她所說,對付他這一支槍足夠。
樓下傳來汽車停下的聲音。
連姨朝著江納海面無表情的森冷一笑,轉身下樓。
“夫人,你來了。”很恭敬的站於門口處,稱呼著丁淨初。
“你知道我會來?”丁淨初凌厲的雙眸直視著連姨,語氣陰沉。
連姨點頭:“先生交待過,夫人一定會來的。而且還會帶丁小姐一起來的,夫人,你看,丁小姐來了。先生一會也該來了。”說著,朝著丁淨初的身後弩了下嘴。
丁淨初轉身,便是見著不遠處,丁寧的車子停下,然後丁寧下車,一臉失望的朝著這邊走來。
“寧寶,你怎麼來了?”丁淨初一臉錯愕的看著她問道。
“這是我家,我不能來能嗎?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