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生的視線也就轉到了許微身上,帶著非一般的異樣。就好似在譏諷著許微,這麼大個人竟然讓一個小孩子請客吃飯,太不要臉了吧。 “沒事,沒事。本來就是阿姨請你吃飯的。你別急,別哭,阿姨買單。”許同志安慰著江小柔,轉頭向那侍應生,“一共多少?” 侍應生揚一起職業性的微笑:“你好,一萬五千八。” 許同志傻了。 ------題外話------ 許同志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麼? 呃,可憐的人啊,被熊孩子賣了還美滋滋的幫熊孩子數著錢。
104什麼時候辦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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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微嘴角狠抽,眼皮“突突”直跳,就連腦門上的那筋脈啊也“突突”的不停的跳著。
一萬五千八?!
這是她三個月的工資,這就這麼“噗”的一下,吃完了?
侍應生就站在一旁,噙著十分職業的微笑,雙眸彎彎的看著嘴抽抽搐,眼皮直跳的許微。
熊孩子江小柔繼續如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般,淚眼汪汪的看著許微,又看一眼那笑得十分迷人的侍應生,然後又繼續轉眸向許微,眨巴眨巴眼睛,又眨巴出兩滴馬尿。那樣子吧,怎麼看怎麼的一副受無良後媽虐待的孩子啊,那簡直比三毛還在可憐上幾分啊,就差沒有蜷縮著身子瑟瑟的抖上幾下了。然後吧,配合著這孤苦無依受人虐待的可憐樣吧,她還更加淒涼婉婉的朝著許微戚巴巴的喊了一聲:“阿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得,把一個遭後媽虐待的前妻女兒活生生的給演的絕對的逼真了。
見著江小柔這一臉可憐的不能再可憐的表情吧,侍應生那看著許同志的眼神裡更加的多了一抹鄙夷與嘲諷之色,儘管她的臉上一直都掛著無可挑剔的笑容。但是這笑容吧,怎麼看怎麼都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不是個滋味。
“請問,小姐是付現還是刷卡?”依舊噙著微笑,十分有禮貌的問著許微。
得,這話她就是故意問的。試問,來這尚品宮吃飯的大爺們,哪個會帶現金來的啊?誰不是要麼卡一扔,要麼就是記帳的。來這裡的人,那張臉吧就是一張無上限的鑽卡。可是,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一張陌生的臉頰了。
“刷卡。”
許微想挑了侍應生的刺,可是卻是半點刺都挑不出來。尚品宮這地方吧,她還真是從來沒來過。錦都那樣的五星級賓館她倒是去過幾次,可是就那裡的消費那基本也就保持在千兒八百的,什麼時候上過幾千了,更何況這還是一萬五千八了。
於是,只能低頭顫膽鬥心在包裡拿著銀行卡。可惜,找了n久楞是沒找著她那張存款有五萬的銀行卡,只有兩張加起來不過一萬的銀行卡。
於是乎,許同志的臉啊,黑了,白了,青了,紫了,綠了,最後還是黑了。
正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起。
朝著那侍應生很是不自在又歉意的說點了點頭,示意她先接電話。
侍應生沒有多說話,而是很有禮儀的往後退開兩步,站於離許微五步之遙之處。
當許微看到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以及那右上角顯示的時間時,她的臉面再一次的不好了。
電話是miss恨嫁打來的,右上角的時間顯示現在是下午14:25。
也就是說,上班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五分鐘了,而她還沒有回公司。
戰戰兢兢又顫顫巍巍的接起電話:“你好,莫經理。”
“許微,你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情況?”耳邊傳來miss恨嫁陰森森,冷颼颼的聲音。
“對不起,莫經理。我這邊臨時有點事情,稍微晚點再回公司。”小心翼翼的對著那邊的miss恨嫁說著。
“許微,你能告訴我,什麼事情比你今天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