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歌卻不理會周圍人的異樣,而是徑自笑著道:“既然要比試,自然需要定下比試的規則。三局兩勝,打到對方認輸為止。若是三公主贏了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絕對不會多說什麼。當然,若是我贏了…”
“你贏了如何?”梁碧疏連忙追問。
“聽聞,梁羽國皇宮裡存放著一種藥草,名叫烈火赤焰。這次梁太子來訪我朝,似乎也隨身攜帶了此藥草。若是我贏了,便將烈火赤焰贈與我,你看如何?”沐晚歌狡黠一笑,只是那眸底流轉的亮光卻無端的讓梁碧疏心底發毛。
她話音剛落,元宇傾則猛地抬起頭,片刻的震撼後,卻又是止不住嘆息起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強自主,就連給他表現的機會都沒有!原來之前的那麼多辯駁,都是為著這一刻的烈火赤焰做準備啊!
這樣堅忍而聰慧的女子,叫他如何能不傾心呢!
“傾顏郡主連本宮隨身攜帶了什麼,居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真是神通廣大啊!”梁瑾天的臉色已經黑沉得能夠滴出墨汁來,好不容易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誰想,沐晚歌卻只是輕笑了一聲,隨即淡淡說道:“傾顏不過是偶然得知,又何來神通廣大之說?”
似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她轉而看向梁碧疏,淺笑嫣然間,盡顯大家氣派:“三公主,既然規則已經定下,咱們就開始吧!”
話落,便見梁瑾天和梁碧疏齊齊黑線,直到現在,他們才知道自己掉進了沐晚歌設好的陷阱裡。只是,如今已經沒有了退路,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希望這一場比試能夠贏了沐晚歌!
只是,當看到那女子嘴角永不卸下的淺笑時,忽然覺得這一希望有些渺茫。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梁瑾天暗暗給了梁碧疏一記警告的眼神,意思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梁碧疏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下了多大的禍端,可即便心裡有股莫名的驚慌,當看到沐晚歌那病若扶柳的樣子時,眼裡卻是免不了有些輕視。於是,兩人一走入場中,眾人感覺不像是比試,反倒像是小孩子在過家家。
沐晚歌暗自冷笑,過家家麼?很快你們就知道,過家家能過到接下來的那種境界,本事可大著呢!
“傾顏郡主,本宮看你身嬌體弱,還是不要逞強為好。若是你現在俯首認輸,本宮倒是可以網開一面,讓你做本宮的奴婢,端茶倒水,迎賓送客,想來日子也不會難過到哪裡去!”梁碧疏嘴角扯出一抹冷酷的笑意,拿起自己的長鞭便朝沐晚歌揮了過去。
“三公主說笑了!在傾顏的人生裡,還從來沒有認輸這兩個字。三公主可要注意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面對著突如其來的一招,沐晚歌絲毫不驚慌,身子一側便躲過了長鞭的攻擊,並眼明手快的將長鞭控制在了手裡,一拉一扯間便將梁碧疏拖出了一尺距離,並趁著她身形不穩的時候,手心猛地發力,一個狗趴式瞬間由梁羽國的三公主經典而形象的表現了出來。
梁碧疏大怒,二話不說便將爬了起來,使出內力,硬生生從沐晚歌手裡奪過了鞭子,轉眼間又是一鞭。
沐晚歌沒有內力,虎口處被狠狠的震了一下,酥麻的疼痛感襲遍全身,可她還來不及多想,側身便又躲過了梁碧疏的攻擊。
於是,眾人只看到場中兩人互相追逐,一個猛攻,一個緊守,始終都保持著一定的平衡。
元宇傾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怎麼忘記了小狐狸沒有內力這回事兒了。看場中的情景,若是一直都這麼死守下去,即便贏了都落人話柄。
席間有這種想法的人,也不只有元宇傾一個。只是,在看到沐晚歌那淡然自若的神情時,心裡的猜疑卻又覺得多餘了。這樣自信滿滿的女子,哪裡會是那等束手就擒的人?此刻不反擊,定是還有後招!
而席間有兩道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