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林局長對廣林子說:“走,到樓上看看。”廣林子就帶了林局長朝樓上走去。
潤髮用報紙把膝上型電腦包了好幾層,然後把膝上型電腦裝進了提包,鬼鬼祟祟地下樓。他母親吳敏正在門口遠遠看著趙寬家,見潤髮出來,便問他:“你又幹什麼去?手裡拿的什麼東西?”
潤髮:“我去給朋友還書去。”
吳敏看著趙寬家的方向說:“真了不得了,賊都偷到市委書記家來了,看看,好好的武警站崗非要撤,這下撤出毛病來了吧?今後這個大院誰還敢住?!”
潤髮哪裡還有心思跟他媽研究大院的治安問題,繞過他媽,急匆匆地朝外面走去。出大門的時候,剛好碰上趙吉樂,趙吉樂見他要出去,連忙問他:“潤髮,你上哪去?”
潤髮:“出去給朋友還書。你們家怎麼了?來那麼多警察。”
趙吉樂含糊其辭地應付他:“可能有小偷不長眼跑到我家來了。”
潤髮也不再說什麼,出了大門,晃晃悠悠地朝大街上走去。趙吉樂看著他的背影一邊跟了上去,一邊給廣林子掛電話:“隊長,1號目標出現,現在這要上街,我盯不盯?”
廣林子:“你現在在哪?”
趙吉樂:“我就在大門口通向大街的路上。”
廣林子:“現在哪還顧得上他,他也跑不了,我安排別人盯他,你趕快回家來,局長等著你呢。”
趙吉樂只好眼睜睜看著潤髮離開了大院,搖搖頭無奈地朝家裡趕去。
第一律師事務所,張大美對陳律師說:“對不起,我接著說?”
陳律師:“你跟鼠目認識很久了嗎?”
張大美含糊其辭:“噢,他姐姐跟我們住一個大院。”
陳律師:“噢,我看你們挺熟的。”
張大美沒有接他的話茬:“我們還是說我的事吧。我和孫國強的離婚案子你願不願意接?”
陳律師:“你這個想法跟他正面提到過沒有?”
“有啊,我已經跟他分居了。”
“分居多久了?”
“時間不長。”
“他的態度怎麼樣?”
“他不會同意離婚的,所以我才來找你,你覺得代理這個案子有什麼困難?”
陳律師起身斟茶,沒有馬上回答張大美,張大美把這看成了拒絕,起身說:“那好吧,謝謝你了。”
陳律師見她起身要走,連忙挽留:“你先坐,請不要誤會,我沒說不接你這個案子,我只是在想一個問題。”
張大美回到了座位上,問道:“什麼問題?”
陳律師:“我在想,根據新婚姻法,如果雙方當事人任何一方能夠舉證對方對婚姻有不忠行為,那麼不但肯定能夠勝訴,而且還可以要求對方予以物質、精神賠償。”
張大美:“我只是想離婚,即便我有任何證據我也不會拿出來,如果你願意代理這個案子,我請你最好還是事先想好,第一,孫國強是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你敢不敢面對他;第二,我沒有任何關於他的其他證據,我惟一有的就是跟他離婚的決心;第三,我跟他離婚的要求有三項:一是房產歸我、二是存款歸我、三是孩子歸我。你能做到嗎?”
陳律師懵了,張張嘴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張大美嫻靜地坐在他的對面,等著他的回答。陳律師迷惑不解的看著張大美,問道:“你認為我能不能做到?”
張大美:“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但是我可以提供給你一種方法。”
“什麼方法?說來聽聽。”
張大美:“你拿著我的委託代理合同書找他,直截了當把我的離婚條件告訴他,如果他拒絕,你就說,那隻好透過法律解決問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