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嘉蘭對她的不敬與挑釁。
秦慕霜過來拉明嘉蘭坐下,貼著明嘉蘭的耳根子說道:“嘉蘭,你在府裡對本宮這位正妃橫眉冷對,也就罷了,怎麼出了王府,還這副吃錯藥的模樣,如今本宮可是把王爺讓給你了,你還對本宮的弟媳婦不依不饒,你是想本宮回府後對你家法侍候嗎?”
明嘉蘭冷冰冰的臉上突然有了一絲緋色,她想張口,秦慕霜按她肩膀,喝道:“坐下,如今,你是東齊國人,是主人身份,竟要欺負她一個孤苦伶仃客居在此的人質不成?”
見秦慕霜擺出主母姿態,燕洛雪頗覺新鮮,又看明嘉蘭含羞帶怒的神情,忙說道:“王妃莫怪側妃娘娘了,側妃娘娘一向是隻長了尖牙齒,卻不敢吃肉的小貓咪,大不了咧咧嘴兒,嚇嚇人罷了,洛雪不會當真的。”
明嘉蘭見燕洛雪和秦慕霜兩人一唱一和調侃著她,不覺喊道:“這是請我來赴宴嗎?明我就和王爺說說,這種莫名其妙的酒宴還是少來為妙。”
“是嗎?嘉蘭認為這酒宴莫名其妙?怎麼個莫名其妙法,說給本王聽聽。”臨淄王走進了明華園,淡淡說道,眼睛卻瞟向燕洛雪。
燕洛雪收起戲謔,說道:“嘉蘭姐姐也沒說錯,洛雪確實有事找兄長相商。”
第二卷 禍從蕭牆起 第一百四十七章 耍陰謀狗急跳牆
第一百四十七章 耍陰謀狗急跳牆
臨淄王尋到那把樹下的躺椅,斜躺了上去,說道:“商量什麼?如今你可要老老實實,認清你在東齊國的本分。”
這話語說得冷淡至極,燕洛雪心中彆扭,當下也料不準臨淄王會對水茵兒的事是什麼態度,便轉移了話題,說道:“鳴蟬,在綠湖亭擺飯;豆娘,你去叫彩幻過來。”
鳴蟬和豆娘答應一聲,去了,臨淄王看了看燕洛雪,坐直了身子,問道:“怎麼突然不說了?不是有事商量?”
“王爺不是讓洛雪認清本分,一個人質怎麼能和王爺商量事情?”燕洛雪也不知為什麼,就是覺得委屈,自己是西秦國太子妃,卻因為臨淄王,來到東齊國,不得不與秦慕蕭分隔兩地,忍受相思之苦,還要處處小心,步步為營,以防東齊幽王和太子齊遠的變化,她本已心力交瘁,現在臨淄王又如此冷淡,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不覺便顯露了脆弱。
臨淄王嘴角勾了起來,想要說什麼,卻看見秦慕霜一臉看好戲的神情,而明嘉蘭扭過了頭,一副不忿模樣,便躺了回去,嘆道:“忠言逆耳,你不要不識好歹,今日朝堂之上,群臣便對西秦國和南鳳國戰事紛紛上述陳詞,主張將你送給南鳳國與南鳳國結盟共同遏制西秦國勢頭的人大有人在。”
燕洛雪問道:“那幽王陛下和太子殿下是何意思?陛下讓太子親自來傳旨是不是在警告他?”
“目前是如此,但以後誰能說得準?所以,你才要謹言慎行,若不是萬不得已,不要再這樣大張旗鼓與我及他們兩個來往,有事,我會派人聯絡周善文。”臨淄王說道。
臨淄王的話事事在理,燕洛雪有些羞愧,自己對水茵兒太在意,關心則亂,這樣直接找臨淄王前來,確實容易引起非議,落人口實,雖說臨淄王兩位王妃陪同在側,但若對方有意尋釁滋事,自然會對他們視而不見。
“對不起,洛雪太大意了。”燕洛雪說道。
臨淄王微笑,點頭:“那就快說。”
燕洛雪說道:“彩幻今日去了東宮,為太子府裡一位女人問診。”
“齊遠親自相邀?”臨淄王問道。
燕洛雪將事情經過大致陳述,臨淄王皺緊眉頭,半晌不語。明嘉蘭說道:“水茵兒本是幽王陛下的貴妃,齊遠竟然將她藏匿在府中,實屬大逆不道,幽王得知,不會饒他”
燕洛雪聽了,不禁心中更憂,自己將明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