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典後才走,行不行?到時我老頭和你一起回常青。”紅無情拋下紅梨落不問,直接問相思。
他明白,若小丫頭同意,他的那孫子一定不會反對。
“不能。紅老頭,你明白的。”相思搖頭。
這老頭,打的什麼主意,她清楚的很。
說是觀禮,說白了,是想拉她和聖殿作保。
雖然她並不介意這點小事,不過,她確實是不願留下來,她很忙,她的趕緊回常青煉『藥』,然後,回花島去醫人。
離去的兩位主事長老,終於從門外一閃而入,到了主座前。
“巫子,巫子殿下,這是紅無邊活著的子孫名冊。”一身白袍的冬主事長老將一份名冊遞給紅梨落,雙手一直顫抖不停。
他的七代血親,全捏在此一人手中,他不可能不害怕。
“確切麼?”紅梨落接過,看都沒有看一眼的丟進了戒指,聲音卻是讓不寒而顫:“若是不符合,他日本殿下會發布通告,對其所有相關人員,滅其族,滿大陸追殺,而你們兩個,自然也在其中。”
“巫子……巫子殿下,我們,不敢,不敢騙您,這些全是記錄在案的人名。”冷汗瞬間溼了兩人的衣衫,一片戰戰兢兢。
“如此甚好。”紅梨落正眼也不看兩人,轉臉看向相思:“小千雪,我們走罷”
“嗯,我們確實是該離開了。”相思點頭。
這裡一屋子的血腥味,地面還躺著一堆死人,留著是自找罪受,還不如早早離開,以免噁心到自己。
“小主人,你扔飛的那個人,快要醒了!”雪昊突然的一閃身,落到了被拋到了牆處的紅連方身旁。
真的沒死麼?
紅無情眼中閃過一點喜『色』。
沒死?
紅梨落目光閃了閃。
還沒死麼?
沒死更好,從此便是生不如死。
正準備催小白離開的相思,身形一晃,緊跟著雪昊飄到了紅連方身邊,紅梨落亦跟著落下。
“小主人,要不要雪昊給他一下?”雪昊盯著地面一身血跡的人,眉『毛』都沒動,舉起一隻掌,對舉了其頭部。
地面的紅連方,臉『色』比白紙更白,沒有半點血『色』,只有一點點微弱的呼吸,證明其還沒死。
“雪昊,我說過,只要他不死,紅衣哥哥與他的仇一筆勾消,從此如陌路。”相思看了一眼,拉回了雪昊的手。
她在動手時,已經毀了他的丹田,同時又點斷了他的經脈,不管他是玄者還是武者,都不能再修煉,同時,又毀了男人的命根子,不管他有沒有到生育期限之年,也不會再續後。
那一扔,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小命,卻是將其雙腿自大腿至腳掌,摔了個粉碎,整個腿部成了一團有肉無骨的死肉,以那份傷勢,就算這是玄幻的異世,有著強悍的『藥』劑師,也醫不回原樣,其後半生也只有在床上與椅子上度過。
留著他,讓他後半生活在痛苦中,遠勝一掌擊斃。
敢滅妻棄子,就要負出相應的代價。
她絕對不會同情的。
“紅老頭,這個人你讓人來治治,不治說不定真的有可能沒命了。”相思轉身,又飄回小白背上,看著紅無情。
自她與紅梨落動手時,他一直坐著,不說話不求情,神『色』很平靜,卻是無法掩飾那一身蒼涼的氣息。
她懂,他痛的是心。
“小丫頭,你跟落小子,不計較了?”紅無情看看兩人,有點點的遲疑。
“相見如陌路,我與他,再無瓜葛。”紅梨落飄回大金背上,向著門外飛去:“從此,梨落與紅家恩仇兩清。”
“紅老頭,這裡的事交給你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