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老頭沒有及時出聲,若早告訴她,她哪會一連燒掉仨,她又不是吃飽撐著,沒事找事幹。
所以,找誰要那一千萬紫晶幣也不要找她,她沒錢,有錢也不給。
“那你們不早說?你們不說我哪知道?這可不關我的事。”『摸』『摸』小鼻子,相思有點小小的不好意思,但卻仍是振振有詞的將關係撇的一乾二淨。
“小丫頭,你已經可以出師了,這煉器呢,你慢慢琢磨好了,等找到器材再來煉習,現在回去歇歇。”雲天長趕人似的推了抱著小徒兒的紅無情往外走。
這個地方,絕對不能讓小丫頭再呆下去了,再留下來,沒準會將這裡燒的『毛』不餘,若真燒了,只怕比『藥』老傢伙的『藥』劑房還慘。
他怕了,他可損失不起,等他找來天火煉器爐,再去拐小丫頭回來好了。
雲天長可是連推帶搡的就將人給趕離了他的私人煉器房。
小氣老頭!
不就是燒了個破爛爐子,她又不是故意的,用得著轟人?
哼哼,她忙,沒空跟他計較,等她學好了卷軸,一定拉了俏婆婆來轟炸這裡,最好將這裡夷為平地,心疼死那老頭去。
對雲開長的舉動,相思可是非常非常的不滿。
還是『藥』老頭好,她無意中燒了一間『藥』劑房,那老頭事後可是半句話都沒吭過,好似沒回事一般。
她想念那『藥』老頭了,以後的好茶也跟那老頭獨享,這老頭,要反省一段時間才行。
瞟瞟雲天長,相思將那老傢伙給拉入了黑名單。
心疼肉疼的雲天長,可不知道他的小徒兒將他給丟出了優待行列,在歇過後,相當盡職的將人給送到了烏雲雅的院落裡。
“小丫頭,烏老婆子剛才傳信說,今兒下午需會客,要晚些才回來,你自個玩,我老頭就不陪你了。”將人給一送至院門前,就停下腳步了。
他可不要進母老虎的院子,進去了,說不準哪天會成為把柄,被卷軸侍候。
“漂亮婆婆在會客?很有地位的人嗎?”相思好奇了的八卦了一下。
正常情況,好似常青的客人是由其他人負責接待,五老是很少去接見的,俏婆婆親自見的人,應該會是身份較高的人員。
“很有地位,不過,並不是最高的,小知秋不在,老太婆代為接待罷,你自己玩,老頭走了。”雲天長腳底抹油,扔了話就跑了。
獨留下相思跟一直守護在她身邊的眾獸獸。
俏婆婆的院子裡有老虎不成?
看著跑的飛快的人,相思眼珠一頓『亂』旋。
常青的五老院,佈局都是一體相同,唯院子裡的花木各憑喜好的栽種不一樣,卻也因為沒有守護的護衛,沒有侍女侍童,保持著安靜。
烏雲雅不在,院子更顯空『蕩』。
籤於對徒兒的厚愛,烏雲雅特地許相思自由出入任何一處,不過,她懶得到處『亂』走,至今,除了她累時睡覺的那一間,其他地方全部沒去過。
逛了一圈小院子後,相思一頭扎進了卷軸製作室,其他夥伴全部分散著守在了四周。
寬敞的工作室內,中間是長長的石桌,桌面的最中間擺著裝有制卷軸原料的瓶瓶罐罐,兩邊留下剛好可以伏案制軸尚有盈餘的空間;在石桌一丈遠的地方,便是供臨時歇息的桌椅,每隔十丈遠一處;最近牆的是蓄物櫃裡裝的全是卷軸的紙張。
夏日的午後,最是易困時候,而扎入卷軸室的人,卻睜大著眼睛,半點倦意皆無。
“火鳥血,能量『液』,輔助『液』,穩定劑,還有安心劑。”一瓶一罐,隨著叨唸聲,一路排在了桌面。
“嘭!”拉開櫃子門,拿出一疊已經經過特製『藥』